毕竟皇上送出这块牌匾,就证明皇上不但承认这位宴王妃,更承认她的医术,毕竟这样的牌匾就连太医院的张息张大夫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可见皇上对眼前这位宴王妃的满意程度。
虽然收到这份礼物,苏清瑶表面高兴,可内心对君临的态度并没有多好。
她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男人,将原主一家人全都杀害。
牌匾被人拿了下去,接下来是继续婚礼的流程。
流程并不繁琐,苏清瑶君宴两人夫妻对拜完成后,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被送入洞房。
才刚走出天厅,枊香望着门外,脸上略显焦急之色:“现宴王妃,宴王,你们是不是还有人没有见?”
突兀的声音,令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
“本王不知枊贵妃,您这是何意。”
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枊香。
君宴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
枊香突然感觉浑身一阵冰凉。
“本宫没有什么意思,你千万别多想,只是本宫觉得你应该有一位许久未见的故人。”
“枊香!”
君临大声对着枊香呵斥。
若是往日,枊香肯定会害怕君临。
可如今自己儿子已落到这种地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今天过来本就不是单纯的参加君宴的婚礼,更多的是要毁掉这即将完成的婚礼。
“皇上,这大喜日子你不要动怒,本宫这样做也是在替宴王妃着想,毕竟宴王妃孤身一人嫁到宴王妃,有些事情也该知道的。”
话落,枊香故意停了停,视线朝盖着盖头的苏清瑶看去。
“比如说,自己丈夫的母妃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毕竟这嫁过去之后,可是要伺候人的。”
枊香仰天长笑。
整个正厅唯独只听见她的声音。
君长容吓了一跳,他赶紧起身想要去拉住枊香,不让他在这里发疯。
因为从刚才开始,君临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娘。”
刚开口,苏芯却一把抓住了君宴的手。
“你别过去,让母后来处理吧。”苏芯低头小声在君宴耳边说道:“今天母妃这样做,全是为了你。”
本想上前的君宴,却被苏芯一把扯住。
“宴儿,宴儿你在哪儿呀?母亲看不到你。”
当众臣在底下议论纷纷之时,门外缓缓出现一位白衣女子。
她披散着长发,穿着白色的麻衣,衣服许久未久早已发黑。
长发也打着结。
脸一块黑一块白,脚上打着赤脚。
女人叫着宴儿二字,满是温柔与着急。
她的身后跟着好几个守门的士兵。
“快,快滚出去,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四五个人纷纷跑进来,想要阻止那白衣女子进院。
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
虽然,那女子看上去很狼狈,可是她的动作却十分灵活。
左闪右闪,直接闪到正厅。
“母妃。”
几乎是那女人刚出现,君宴便松开苏清瑶的手,二话不说朝门外跑去。
“天呀,这个女人就是宴王的生母?”
“这个女人怎么在自己儿子成亲之时穿一身白?”
“她不是曾经很得宠的陆婕妤吗?”
“天呀,不是说她死了吗?怎么这会在这儿?”
“你听错了吧,据我所知她应该是多年前得罪了皇上,被关在冷宫中。”
“听说好像犯了事儿。”
苏清瑶看不到,可是她的听力很好,所以四周议论的声音,她一字不漏全听完了。
“宴王你真是个不孝子,成亲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请。”
枊香,双手环胸唇角微微扬起,笑得一脸算计。
没错,她就是故意在报复君宴。
谁让这个男人害得自己儿子落到这步田地?
“这、这陆婕妤怎的变得如此疯癫?”
“不知道,许是坏事做多了,得报应了吧。”
四周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每个人讨论的事情不一样,但讨论的中心都是那个陆婕妤。
“枊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是你将她放出来的?”
君临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他脸上的怒意十分明显。
黑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枊香。
枊香到底还是有些怕。
毕竟君临是君王,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砍头。
可即便自己死,她也要替自己儿子,替自己孙子谋得一个好的官职。
“皇上,你若是要治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