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吗?”
一旁排队的几人纷纷摇了摇头,“不好喝。”“麸糠能有多好喝。”“要是好喝怎么会跑了那么多人?”“我要是有力气多走几步路,也不来这领粥。”
使者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麸糠?他们不是煮的米粥吗?我看那边还放着米袋子呢!”
“这得多亏刚才来了位郡主,让平阳侯夫人将麸糠换了,不然抠门的平阳侯府能舍得煮米粥吗?”
卫氏想上前拦着不让人乱说,被使者伸手拦下,“平阳侯是如何施粥济民的,杂家记下了,必会将此事如实禀报给圣上的。”
使者说完甩袖就要离开,卫氏赶紧上前拦着,“使者,别听这些灾民胡说,他们是觉得排队等的时间长了,心生怨恨,才这般诋毁,使者千万别信啊!”
“这一路走来,哪家真心实意施粥赈民,哪家是敷衍了事,杂家一眼就能看得出,是真是假,杂家自有判断。”使者躲开卫氏阻拦,就要坐马车离开。
卫氏一咬牙,将手腕上的一只金镯子褪下,塞到使者的手中,“使者,我家也是真心实意施粥赈民的,还望使者见了圣上,美言几句。”
使者看着手里的金镯子,掂量了下,还不轻,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杂家明白了。”
“使者明白就好。”卫氏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目送使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