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哦不,灼热过后。
秦月面对着墙壁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面颊红晕,鬓间还有几丝细汗,呼吸还有些没有平复,蹙着眉毛,脸上的表情尴尬又焦虑。
她原本以为自己跟男的并不来电,生小小的时候一般也是草草结束,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次虽然有些烫人,却有一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美妙感觉。
但如今自己这算是做了对不起姜小弟的事情,虽然他同意了,但自己怎么能如此的感到享受和意犹未尽呢,这让以后二人如何相处。
“姜小弟,今天这事,咱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谁也别跟谁说好吗?”
秦月系好衣服带子,转身望向姜劲夫。
却发现姜劲夫已经浑身冒血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秦月顿时被吓得瞪大了眼睛,赶忙跪在跟前检查状况。
“刚才还像个驴似的怎么完事直接就躺下了天那好多血!”
秦月将姜劲夫扶在怀里,他身上流出来的血瞬间浸染了她的全身。
“呃”
姜劲夫紧闭双眼面色苍白,似是听到了秦月的声音,但是因为流血过多,嘴皮抽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之所以会倒下,其实是姜劲夫在卸去火气的同时,身体也失去了这些火气的维持,原本被气封住没有流血的伤口都同时开始往外飙血了。
“不不行,我得赶快带去去见大夫。”
秦月直接将昏厥的姜劲夫驮到了背上,又将两个还在昏睡的女娃一边一个的夹在腋下,疯了似的向大街上跑去。
“快来人!快帮帮忙!”
白思微处。
正堂里,白思微坐在正座上依靠着堂桌,抓着额头,一脸的愁眉不展。
而左右两边的客座上,除了差使走了的陈幼仪外,护漕军副将,允州漕运衙门同知等“党羽”都已经聚集于此。
原因无它,这件事在福熙王在码头怒斩守卫队长后,便已经变的有点愈发不可收拾了。
作为队长直接上级的副将甚至都不敢过去解释情况了,而是直接来这里找白思微。
护漕军副将一脸紧张的问道:“白大人,现在怎么办,九殿下已经查到我这边来了,连人都给杀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还有脸说你手底下的人也是蠢笨如猪,一点脑子也不长,想查就让她查好了,那条船已经收拾过了,未必会查出些什么。现在可到好,净干些欲盖弥彰的事情,现在可倒是好了,裤子里没有屎也有屎了。”白思微蹙眉骂道。
“现在怎么办,这下福熙王肯定怀疑我们勾结在一起了。”
“她能把宋英姑找来,就说明已经怀疑你我了。”
“那现在可怎么办?”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白思微一时竟也想不出该怎么应对了。
这时,白思微的亲随面色焦急的匆匆跑入正堂。
没有行礼,而是直接迈步上前,对着白思微附耳禀报道:
“大人,绑架孩子的人出了岔子,那人契妹有功夫在身,而且还被九殿下的侧室横插一脚,五人力战不敌都被杀,而侧室也身受重伤生命垂危,现在人躺在医馆里。”
白思微瞬间瞪圆了眼睛,一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为什么九殿下的侧室会掺和进来?是九殿下知道她们有危险派他过去的?”
亲随摇头,低声道:“不是侧室与那女子似乎是友人,她们几个出手的时候,那女子似乎正在拜访九殿下的侧室”
“这”白思微一时有些哑然,但又忽的感到一阵豁然开朗,想明白了很多问题。
“这破事赶的也太巧了”
亲随继续低声问:“大人要不要再派人把人抢过来?”
白思微摇头,“算了,没有意义了,让陈幼仪她们也回来,都别折腾了。”
见白思微这么说,护漕军副将先坐不住了,蹙眉问道:“白大人,难道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那你想如何?带着你那一千来号人造朝廷的反吗?!”白思微竖起眉毛,脸上突然变了颜色。
“不不是”
见白思微发火,护漕军副将立刻变得心虚又胆怯,坐回了椅子上。
白思微又狠狠的瞪了副将一眼后,开口对着所有人说道:“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想今天立刻死的话,就都老实待在这个房间里哪里也不要走动,不然,休怪我白某不讲情面。”
“这”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都欲言又止。
完全不知道白思微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此时的白思微脸上变回了平时的风轻云淡,似是打定了什么新主意。
另一边的姬逸莨。
她与宋英姑仔细检查过漕船后,又在岸边等待护漕军派人来给自己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