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帐的呼延烈可不知道媳妇暗地里对他的评价这么好。
到大单于帐子,北胡上层有职权的大贵族,以及几位成年的皇子都到了。
呼延烈一到开启了议事的序幕,聊的正事和往年也没差,短短一个时辰便都处理好了。
也是在这时,呼延烈惊奇的发现大帐里不少青年才俊光洁的下巴,简直千古奇观。
北胡男子成年后,以胡须为美,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男子有胡须证明你成熟有担当,为了避免旁人议论乳臭未干这个词,成年的北胡汉子早早蓄起了胡须。
眼下瞧着一个个光洁的下巴,呼延烈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紧迫感。
还不等他仔细分辨,就被大单于留了下来,其余人听见也不意外。
只不过掀开帐子退出去的时候,都贼有默契的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呼延烈一眼,那些人心里的想法可不少。
呼延烈只觉莫名其妙,这一个个的越发讨人嫌了。
“叔叔叫侄儿可是有什么事?”
隔着长案坐在主位的大单于自然听了外头关于两人夫妻不和的风言风语,这才单独留下了侄子,有话对他说。
“我听人说你与公主关系不睦,可真是如此!”
第一反应茫然无措的呼延烈。
他与公主情深意重,感情甚笃,到底是哪个鳖犊子坏了心肠放出的谣言,妄图造谣挑拨他与公主的夫妻关系。
男人气急败坏。
“侄儿对公主一见钟情,发誓绝无二心,一生只与公主一人相依相伴,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胸腔几番起伏的呼延烈,接着道。
“至于那群黑心肠的肯定是嫉妒我与公主感情甚好,故意过来挑拨,叔叔不必当真。”
呼延雄英可以说从小看着呼延烈长大,小孩打小并不是多言的人。
从小看大,长大了话也不多,而现在却被气的侃侃而谈,一力维护自己与妻子的感情。
看着小辈夫妻关系和谐,敛下眼皮看不清眼中神色的呼延雄英应当开心的,可他却开心不起来。
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不过面上他还是做好了一位长辈该做的。
“一介弱质女流,公主自大乾深宫背负着联络两国的命运远嫁而来,你身为北胡的勇士,又是她的丈夫,于情于理都该多担待些。”
“公主身娇体贵,金枝玉叶,既然娶了她,就该用心对她好,这才是大丈夫所作所为。”
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送走了看样子急忙回去哄媳妇的侄子。
目色沉沉的呼延雄英来到了第一阏氏的大帐,来的也巧,刚走到大帐便听到里面传来小公主活泼可爱的童声童语。
“嫂嫂可温柔了,每回女儿去嫂子的大帐,嫂嫂总会准备大乾精致的糕点,还送了我几套衣裙,母亲你看,好不好看。”
桑枝年龄不大,说话叽叽喳喳的跟个雀似的。
一脚踏着地,当着第一阏氏的面蹦蹦跳跳地提起裙摆,展示起了身上色彩明丽的衫裙。
北胡人生长在大草原,就地取材衣服多用动物皮毛制作而成。
冬天天气冷穿着还行,到了夏天天气太热,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