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不敢出门,至少这个时候她不敢再出去了,只能将就着擦了擦身子然后入睡。
另一侧的小屋子里,男子原本紧闭的双眸在院子里的声音弱下去之后便睁开了,他缓缓起身,透过有些破烂的窗户,看着不远处的房屋,在烛火的映照下,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
秦砚之垂眸去看自己身上的伤口,被处理的很好。他记得那小妇人,他在山上奄奄一息看见的人也是她,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昏迷之后再醒来守在他身边的女子便换了一个人。
他记得清楚,那小妇人看着自己时的惊恐和慌乱,是后来那个女子所没有的。
不过他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又被她送到了这个小妇人这儿来了。还有那女子方才都说了什么?夫君?同僚?
秦砚之轻嗤,他的同僚?只怕是都已经死光了。
想到那小妇人,秦砚之却不知为何有些干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祟一般。秦砚之把这当成自己从未接触过女色的原因,可是为何……他对另一个女子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许久他才又缓缓躺下。
这些事情,可以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