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好蹭开。
她只能坐在原地不动,等着最后的审判。
……
江遇臣没想到这丫头胆子挺大,这边他刚让她出去,那边她就敢直接跑去辞职。闻时序命人调查了她的过去,家境贫寒,是个孤儿,很干净。
没有人派她来接近自己,因为缺钱才来的“遇春”。
那杯酒他没喝,那瓶酒不对。他当然知道,从她进门的那一刻江遇臣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倒酒的手也是颤抖的,就像是做了坏事儿在心虚一样。
电梯缓缓的上升,直到停在了顶楼。他踏出电梯,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闻时序。
“阿臣,你猜对了。”闻时序温润的声音传来,“酒被下了药。”
“不过和那个小丫头没关系,酒是经理给她的,她不知道酒被开过。”闻时序说着,江遇臣轻笑了一声。
她可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男人打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坐在床沿边的少女猛的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
“谁?”
点头那头的闻时序一顿,这个声音……他垂眸笑了一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闻时序迅速挂了电话,似乎是生怕打扰到了江遇臣的好事儿一样。
云枝心头的不安越发的浓烈,总觉得来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