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听不进去一点儿东西了。
魂不守舍的挨到了下课,背着书包就往外走。
以往看他不爽的那几个小子又要上前来找茬,白尧灵活的拐进了校外的小巷子里,借着死角哐哐的给人揍得眼冒金星。
总是冷冷的白尧脸上闪过狠厉。
“再烦我,我就把你们家里做得那些事捅得人尽皆知!”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尧家境算不上多富裕,只是和奶奶相依为命,靠自己考进贵族学校,招惹了不少坏小子的视线。
以往他或许还多少有些束手束脚。
可是现在
“因为你们,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该报复的,他迟早都会报复回来,但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虽说现实中的时间没有变化,但白尧的心中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他火急火燎的去了公墓。
看着墓碑上老人的照片,仿佛吃了安心丸一样,将心脏缓缓的放回了原位。
天空开始飘细密的雨丝,白尧黑框眼镜的镜片上被晕起了一层雾蒙蒙的水雾。
他来得急,没有带伞。
但头顶的雨只是下了几秒钟,一顶黑色的伞面遮在了他的头顶。
与此同时,一束漂亮的花被放在了墓碑前方。
“来扫墓怎么能不带花?小朋友,慌张过头了吧。”
听见这个声音,白尧抬起了头,身边的人鼻梁上挂着一副墨镜,碧色的眼睛透过镜面看他。
“郁文宣?你怎么找到我的?”
郁文宣耸耸肩。
“回来之前听你说要给奶奶扫墓,简单查了一下。”
“成绩不错嘛,很适合做我的资助对象。”
白尧抿了抿唇。
“我记得你说过,回来后要回法国?”
郁文宣看向墓碑上老人那张慈祥的照片。
“外公也准备开拓海外市场了,留下来没什么不好。”
“趁早拉拢你这个小天才,之后我的生意还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