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地把自己的衣服给那个女人披上,然后兴致勃勃地跟她讲一下自己喜欢的女孩“陈雯雯”。
在这种情况下,路明非虽然被他培养出了自信,但在男女感情方面还是个纯粹的小白。
托尼很不放心路明非在这方面的抗性,作为一个把舔狗当深情暗恋感情小白,路明非很容易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之前派对上那些女人之所以没有得手,是因为她们一进攻,路明非就逃之夭夭了,连话都说不上半句,其他的自然无从谈起。
但这次不一样,那个女人就算没有认出路明非的身份,也一定已经判断出他来历不凡,一旦路明非开车送她,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尝试勾住路明非。
而她一旦尝试……大概率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再好吊不过的纯洁凯子。
什么?路明非对陈雯雯一心一意?
作为情场老手,托尼太清楚这其中的门门道道了,一个女高中生罢了,手段再高能高到哪去?也就迷一下那些涉世未深的高中生罢了。
但刚刚那个女人可不一样,虽然她那点小心思在托尼眼里跟透明的没啥区别,但终究是一个大型选美节目的冠军,打败了不知道多少对手,路明非口中那个“陈雯雯”,论段位都要比她差好几个档次。
派对上那些高段位的女人会把路明非吓跑,浑身本事无处施展,就像饿狼要捕食羚羊,狩猎的技巧再高,追不上逃跑的猎物也没用。
但路明非主动提出要送刚刚那个女人回家,那可基本就等于羊入虎口了。
以对方的段位,托尼甚至怀疑等把她送到家,路明非已经在路上被她拿下了。
说不定在车里就把事办完了。
万一真是这种展开,路明非到时候是不舔陈雯雯了,改成舔那个女人,不是更糟心?
起码陈雯雯在另一个世界,托尼还能眼不见为净。
要是换成这个女人,托尼感觉自己想想都有点心梗。
他把自己的理由跟路明非一讲,路明非头摇得像拨浪鼓。
“托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路明非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吗?”
托尼盯着路明非的眼睛,看着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清澈愚蠢,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太欺负人了!”路明非愤然。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托尼道,“虽然你现在的眼界已经不输给这个国家的任何人,也差不多有了匹配的自信,但这不代表你的社会经验和人生阅历也能与之匹配。”
“你并不完全理解,自己现在所身处的地位,所拥有的财富与权力,到底会有多少人愿意对你阿谀奉承,假意逢迎,并且为了从你这里攫取利益而毫不犹豫地献上自己的尊严、身体或者别的什么看起来很珍贵其实压根不值钱的东西。”托尼道。
“啊?”路明非眨了眨眼睛——他很认真地在听了,但不太能听懂。
“简单来讲,你已经足够自信了,但你太单纯,太善良,太心软,”托尼道,“这就导致一定会有人来利用你的弱点,从你这里获得利益,哪怕是是你根本看不上的微末东西,也足以让他们赚得钵满盆满。”
“比如刚才那个女人,如果你在送她回去的路上,在她的主动引导下,跟她发生了一些……”托尼斟酌了一下用词,“生物学意义上的,你送给她遗传信息作为礼物的亲密行为……”
“这不就是那啥了嘛!”路明非打断道。
“我本来想委婉点的,”托尼耸肩,“总之,假设你们发生了关系……”
“我是什么色中饿鬼吗?在送人回家的路上就车里做那种事……”路明非吐槽。
“假设嘛,假设!听我说下去,”托尼道,“假设你们发生了关系,并且是她主动的,事后她说想要成为你的女朋友甚至未婚妻,你会不会同意。”
路明非犹豫了一下,摇头。
“很好,算你还有点脑子,”托尼道,“那如果她说希望你能明早送她去经纪公司,然后从此再无瓜葛,她也不会缠着你,你同不同意?”
“嗯……那就送一下?”路明非道。
“错!你个白痴!”托尼捂脸道,“你敢这么做,第二天这个女人就会借着你的跳板成为她们经纪公司大力推广的新星!”
“有这么夸张吗?”路明非有点惊讶,“那你跟这么多女人都有过那种关系,马克西姆杂志上十二个月份的封面女郎你除了三月份都睡过,难不成她们都功成名就了?”
“三月份的那个我已经补上了,”托尼道,“但跟一个女人在床上躺过,什么都不能代表,因为男人在床上是另一种生物。但在床下就是另一回事了,你绝不能送她去公司,别说去公司了,连跟她吃早饭都不行,最好第二天赶在她睡醒之前就走,让你的管家或者秘书之类的送她们回家,面都不要见。”
“为什么?”路明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