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对我毕恭毕敬私下还不知道要怎么害我,我这个知府当的就是个摆设,一点实权也没有,好事轮不到我,坏事一出全让我负责,我能有什么办法……”他撇了一眼南风继续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到你头上。
“结果这帮老狐狸一听说你大名鼎鼎的盛公子要来就立马设了这么个宴席,还威胁我一点要把你带来,我能怎么办……我怎么就这么惨……呜……”
齐林深靠在南风身上,眼泪鼻涕摸了他一袖子。
南风抵着往自己身上靠的脑袋,问:“那个穿玄衣的是谁?他跟你有仇吗?”
齐林深一吸溜鼻涕:“你说张寂庭?他是渝州刺史,他就是一百个看不惯我,也不知道我哪惹到他了,要说其他人是狐狸那他就是豺狼,可怜我这么个小白兔掉进了龙潭虎穴。”
齐林深又想到什么贱兮兮地凑上来:“我听小六子说你为了帮我居然逃了姨母给你设的选亲宴,重友轻色,可以啊兄弟,我都快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不过我估计你回去少不了姨父的一顿板子,兄弟我就只能祝你好运了。”
“虽说你如今年龄也不算大,但也确实可以成家立业了,你得理解姨母想抱孙子的愿望,欸,说句实话京都那些姑娘你真的就一个也看不上?”
“……”
“哎呀,没关系,要不看看我们渝州的姑娘,可不比京都差,一个个都是窈窕多姿,温婉可人……”
南风一脚踹在他膝窝上,齐林深往前踉跄了几步,险些跪下:“你踹我干嘛?”
“让你少说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