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真的喜欢。”
岑漪看砚安睫毛长长,被泪水沁的湿了一块,阳光照射下,晶莹一片。
甘白原本正心惊胆战守在院门处,见岑漪鹤氅下裹着砚安回来,又见砚安好模好样只是双眼微红,没有损伤,这才放下心。
“殿下,宅子那边来人,说砚郎君之前定的衣裳做好,送到这来了。”
“把衣裳端进屋里。”
“是。”
几人进了屋内,砚安在甘白的伺候下,将做好的几套衣衫挨个试过。
“妻主…觉得如何?”
砚安站在岑漪面前,尽力站的笔直,想让这昂贵得料子穿在他身上,显得物有所值。
这料子比在谷城做衣裳的料子,不知道好上几倍,握在手里像触摸了滑溜溜的东西,柔顺的贴在皮肤上。
“阿安身段好,穿什么都好看。”岑漪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随口夸了一句。
这话夸赞的有些敷衍。
站在一旁的甘白瞧着心急,看看岑漪又看看砚安身上浅绿色绣花朵暗纹的衣衫。
“小郎君穿这料子衬得有活力,如今冬日,郎君往那一站,像是翠生生的竹子。”
甘白形容的贴切,岑漪不由得又细细看着砚安。
只见砚安发丝垂顺,墨一样落在肩上,肩膀因为紧张微微耸起,像等待主人审视的小狗。
这副模样乖觉听话,岑漪不由得靠近了,将手中玉佩挂在砚安腰间。
“玉佩带好了,这次可别被人抢去。”
砚安点头,珍惜的来回摸着。
“过几日宫里有场赏梅宴,阿安就穿这身,做我贴身仆侍,一同去。”
听见此话,正想夸赞话术得甘白,一下闪了舌头,惊诧得看了眼岑漪。
宫里得宴会,让这个没名分得外室去?
砚安虽然不太懂,但宫里得宴会,他还是懂得轻重的,忙摇头。
“妻主,阿安身份地位,也不懂宫里的规矩,会给妻主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