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改了名字。”
这话在孙桉的意料之外,情绪不上不下地梗在那,只能讷讷应了一声退下。
见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岑漪瞧着砚安垂目乖巧的样子,就又起了混想法。
岑漪的手指缓缓滑过砚安的面颊,微微用力按压了一下下巴,听见砚安吃痛的呜咽,才满意收手。
“快去睡吧,今夜是我扰了你。”明日还要坐马车,岑漪总不能今晚再拉着砚安胡来几次了。
“大人要回院子吗?”
见岑漪起身要走,砚安下意识跟在岑漪身后,眼巴巴地瞧着,披着的衣服也有些滑落,中衣领子微乱,露出一截白莹莹的皮肤。
砚安这副模样惹得岑漪火起。
岑漪之前已经数年没有开过荤,近些日子碰了砚安,可算是让她知道了食髓知味的意思。
但岑漪顾及着砚安身体单薄,总拉着砚安行鱼水之欢,恐怕砚安身上都会是她留下的印子。
想到这岑漪抬手摸上砚安腰肢,故意用力掐了掐,从中衣衣摆伸手进去。
“呃…”砚安一抖,眯着眼睛往岑漪怀里躲。
“我知道你前几次事后要给那处上药膏子,明日起就要连坐三天的马车,不怕难受?”
听闻此话,砚安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脸颊耳朵一并红了,磕磕巴巴的张嘴,也只是大人、大人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岑漪被砚安的反应逗得笑出声音,拽着他往榻里去。
砚安亦步亦趋的跟着,脸颊羞臊的发烫,直到被按坐在榻上,他才仰着脖子询问。
“大人…我如此,可会觉得我举止轻浮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