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逾白瞧着跪在地上的砚安,低头抿了一口茶,内心不禁暗自腹诽。 什么嘛,表姐的外室竟然是这等蠢笨的家伙,本来以为不是狐媚功夫了得就是头脑算计过人,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计量,就将这颗软柿子捏的不成样子。 砚安被仆侍诘问的无话可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为阿介辩解。 他是知道的,阿介的身份和曾经的自己相差不多,若是安上这么一个罪名,不是被主人家打杀就是被卖到腌臜之地,他不想看着一个好好的男子最后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