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像极了解释的话。
岑漪牵起垂在他身侧的手,冰凉凉的“怎么没灌一个汤婆子出来,手很凉。”
砚安回过神,手被温暖暖的捂着,在冷风中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子“打算和阿介在花园里逛一逛就回去的,没成想碰到了大人。”
“风寒好的怎么样了,最近还有咳嗽吗?”
砚安急忙摇了摇头“没有了,奴侍已经大好了。”
随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岑漪进了长廊,凛冽的寒风一下子就被隔绝掉了一半。
砚安察觉到身旁的人靠的微微近了一些,打破了两人之间“客气”的距离。
在凛冽的风声里,近的他几乎能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
“你面对我总是很局促,是我哪里让你觉得不安吗?”岑漪瞧着身边垂着脑袋的人。
他近乎仓皇的抬头,带的耳边头发晃了晃。
“不,没有,我很想见到大人……啊。”
他被自己的话惊了一下,意识到自称上的失礼“奴,奴侍。”
砚安心虚地改口,担心岑漪会因此不悦。一阵风袭来,眼睛里蓄了一点点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