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几分笑意,让黎斯月抱头抱的更紧了,整个人就蜷缩在木桶里,但身子却只占了木桶的三分之一,这不免又让德拉科笑出了声。
“还笑!”
好的,这下黎小獾学会了转身面对德拉科后再对其进行警告,不过就是这个过程有点艰辛,德拉科不禁有些担心黎斯月转身时摩擦木桶的膝盖会不会变红。
不过在担心这个之前,最重要的是让发怒的黎小獾放开捏着德拉科耳朵的小手。
“嘿!莱拉!我不敢了!你看在梅林的份上放过我吧!”
“不!行!”
手劲越发加重,但德拉科的注意却在黎斯月凑近他的脸庞上,发怒的黎斯月脸颊有些许红晕,小巧的嘴唇不满地翘起,可爱得让德拉科想要上手摸一摸。
但比起这些却有更最重要东西,那就是黎斯月的脑袋距离木桶已经只有三个指头的距离了,或许只有她稍微一抬头,那么她将再次在脑袋上喜提一个大包,运气好的话或许还可以和之前那个是同一个位置。
但德拉科却不舍得,所以在撞上的前一秒,德拉科的手抚上了黎斯月的脑袋,随着德拉科的闷哼声响起,黎斯月掐耳朵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又撞上了,不过好在这一次护住了她。
德拉科在心里这么想着。
并且想着想着,他的身子下意识便凑近了黎斯月,一个吻就这么留在了黎斯月脸颊处。
黎斯月的脸颊很软,就像德拉科在脑海中想得那样,如同一个棉花糖,甜甜的,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周围一片静谧,仔细听或许还有专属地窖所有的水滴声,但此刻的两人却只听得到徘徊在两人之间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他们都分不清是那心跳声是来自谁的。
最后这场插曲结束在了黎斯月的落荒而逃以及德拉科摸着那只抚上黎斯月脑袋的手笑着离开。
原本德拉科以为这场插曲会在黎斯月的脑海中存有一席之地,但事实却是在收到汉娜的结婚邀请函的那一刻就被黎斯月忘得一干二净。
“看!我就说汉娜不会忘记我的!十六岁怎么了!他们还不是十六岁!”
“所以你被邀请当伴娘了?”
高举着邀请函炫耀的黎斯月瞬间就被罗夫的问题问住了,原本情绪高涨的她变得有些不自在,高举着邀请函的手也收了回来。
罗夫看着这一系列动作有些无奈,特别在触及黎斯月倔强的表情时,他第一次放下了他珍视的书籍,开口安慰起来了黎斯月。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月,我们可以一起见证他们的幸福,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你和汉娜的友谊不需要用那样的方式证明。”
道理黎斯月自然是懂得,可小女孩的心思总是让人猜不透,就连她们自己或许都不能完全理解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会情绪低落,但看在罗夫第一次好脾气的安慰自己,黎斯月决定给他一个面子。
“知道了,所以把你的嗅嗅借我玩几天。”
“……滚。”
“喂!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你这只无情的巨怪!”
看着罗夫护着嗅嗅的模样黎斯月不禁失笑,罗夫真的很珍视那些神奇动物,正所谓每个人都有重要的东西,对于黎斯月来说重要的东西太多了,如果硬要说出一个最重要的,那么朋友们能够活着对于她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了。
而现在吵闹的两人在几天后便如往常一样和好如初,然后一同前往了汉娜和厄尔的婚礼。
“哇,原来婚礼现场这么好看啊,你看看这些成排白玫瑰,你看看这个由鸢尾花编成拱门,啊啊啊啊,你看看这条由红玫瑰拼接而成的红毯,以后我结婚也要这样的!”
看着黎斯月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罗夫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并且在察觉黎斯月蹲在那里看玫瑰花看得不愿意起身离开的那一刻,罗夫毫不犹豫地对着黎斯月的衣领处动手了。
现在不得不庆幸在黎斯年的施压下,原本想要穿抹胸礼服的黎斯月换成了有衣领的连衣裙,对此黎斯月没少朝黎斯年发脾气,但最后换来的也只有黎斯年用火焰熊熊把那件礼服烧成灰烬。
想到这,罗夫那拉着黎斯月衣领的手逐渐开始用力,把原本还沉浸在花瓣中的黎斯月气得满脸通红。
“你干什么!斯卡曼德!”
“你如果一直蹲在这里不动,运气好的话或许还可以迎接身穿婚纱汉娜,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汉娜没有在休息室里面等着你那所谓的团扇。”
罗夫口中的团扇是黎斯月特意为汉娜做的结婚礼物,没见过婚礼现场的黎斯月却在小时候时常听村里年长者讨论那些晚辈的结婚场景。
小时候的她不被小伙伴喜欢,所以她在黎斯年出去打工的时候只能找那些年迈的老人打发时间,好在那些老人很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奶团子,所以每次聚在一起说话时总会给黎斯月一个小竹凳,让她在一旁呆着,直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