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爷爷，你怎么样。”

孙文天听见孙爷有了动静，立即坐在床边，满眼泪花关切地问道。

孙爷半睁着眼睛，瞥了一眼孙文天道：

“哼，像什么话，大老爷们竟然流马尿，出去外面别说是我孙子！”

孙爷的语气虽然有气无力，却也带着一丝气魄。

听闻孙爷教训，孙文天这才挤出一抹笑容：

“爷爷教训的是。”

能教训人，就说明状态还不错。

姜宇伟也走到床前，恭敬地说道：

“老爷，医生说你现在身子还有些虚弱，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些补品，调理一段身体便好。”

孙爷点点头，随即看向了我，嘴角带着和蔼的笑容道：

“宋小友。”

我缓步走到床前，朝着孙爷点了点头道：

“孙爷请讲。”

“我睡下以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只是迷迷糊糊做了一个噩梦，我还看到了我的儿子玉峰，但是……在梦中他死在了我的面前，你说……如果真的存在鬼神一说，那他是不是还在我的身边，只是我们这些凡人都看不见。”

孙爷一句一字说得很慢，却都无比沉重，虚弱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期望看着我。

或许他早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希望着从我口中说出来。

我想起血雾进入我的精神脑海时，在黑暗虚无的空间中见到的孙玉峰。

无论是孙玉峰还是封户村中出现的男人，又或是其他被石佛吸收神魂的人。

他们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早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