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我有了不少的感悟。
有时候,脚确实比手好用。
有些人的舌头,真的会转圈,还会打结。
有的鲍鱼吃起来的滋味,不是腥的,而是肥美的,鲜甜可口的。
如果要用一个字,形容这个晚上。
那就是,爽。
两个字,很润。
……
不知道是我本身就还不错,还是因为我步入修行的缘故。
一晚上七次,第二天竟然没有腰酸背痛,反而觉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我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一下糟乱的被褥,便与李儒湘一同走出房门。
一出门,便看到孙文天站在一旁林菱乐的门口,手里还提着几根油条和一杯豆浆。
他想敲门,可刚伸手,却又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原地转了几圈,思来想去又想抬手敲门,却又止住了。
不是,你小子,一大早就搞这死出是吧?
我不动声色地走到他的身后,发出两声咳嗽。
“咳咳,嘛呢?”
突然出声,给孙文天吓了一大跳,嘴唇得哆嗦了起来,看到是我和李儒湘,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滑稽的一幕,惹得李儒湘也用手背捂了捂嘴,轻轻一笑。
“师父,别吓我成不,封户村一事就一直把我搞得精神衰弱,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都没睡好,你这一吓,差点给我送走了。”
我坏笑地耸了耸肩,随后接过孙文天手中的豆浆油条。
“好徒弟!这是一大早就想着为师,来给你师父我送早餐是不?这也太有我心了吧,你咋知道我今早想吃这一口,真是无巧不成书。”
孙文天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随后灵机一动道:
“啊对对对,就是买给您的,师父,最近我觉得你之前教的吐纳之术,我已经练的七七八八了,是不是该教我一些别的,比如……你之前用的天雷符,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那种。”
我瞥了他一眼,吃了两口油条。
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是吧。
倒不是我不想教他,不是有意藏拙。
而是在我眼中,丝毫没有感受到孙文天身上,有任何的灵气波动。
既然没有感受气,自然也不算踏入修行。
画符,施符,这些技巧,他还为时尚早。
况且……
我自己也只修炼到这……
“小孙啊,你确定你吐纳之术有成了?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抑扬顿挫地故作沉思道:“骗哥们可以,别把你自己也骗到了就行,哥们被你骗了真无所谓的,打个哈哈就过了,哥们信一下也是没什么的,也不会少一块肉,但是你别搞得自己也当真了就行。”
孙文天:“……”
他黑着脸无语,仿佛被阴阳怪气了一番,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又不能反驳。
就在此时,林菱乐的房门突然打开。
孙文天立即变了脸,挤出灿烂的笑容。
“菱乐,你醒啦,我买了你最喜欢的……”
他望着自己两手空空,顿时哑巴了两秒。
“我现在去买你喜欢的豆浆油条,等我,等我哈。”
林菱乐冷冷地说道:“不用,我不饿,我们上车,启程吧。”
这可真不是从中使坏,这是林菱乐自己自主意识说的。
林菱乐说完,便快步朝着楼下而去,孙文天见状便跟在她的身后。
“诶,别介啊,我跟你说,不吃早餐的人,胃都不好。”
“而且有医学证明,不吃早餐的人啊,脸蛋容易衰老。”
“我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早点卖,不如我们去转转,不用这么急着回去。”
“诶诶诶,菱乐别走这么快啊,诶,师姐,等等我!”
我与李儒湘望着孙文天的背影,十分同步地摇了摇头苦笑,随之异口同声道:
“舔狗真惨。”
……
我一下楼,便看到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正瑟瑟发抖站在车外,一脸惊恐地透过车窗看着车内。
司机看见我们一行人走过来,脸色煞白地快步走到我们跟前。
“少爷,少爷,不好啦!出怪事了!”
孙文天本来就不爽,听闻司机慌慌张张这么急躁,搞得他心情也很烦。
“搞什么,搞什么,什么怪事,真的是大惊小怪的。”
司机咽了咽口水,手脚不停地颤抖,余光不停看着车子道:
“车里……车里有只会说话的老鼠,跟昨天那只猫要打起来啦!啊?少爷,你懂我意思吗?耗子跟猫打架!还是一只会说话的耗子!”
我听闻此话,便知道睡了一天一夜的黄三,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