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驾去那地方吗?”
我看着高速路两旁枯燥的风景,有些纳闷的问道。
孙文天点了点头,说道。
“嗯,车后面有些东西,坐不了火车……再说,就算坐火车去了,咱们到了地方也得再找汽车,那封户村可在山沟沟里,没有公交能过去,还不如咱们直接开车过去呢。”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却是起了八卦的心思,好奇问道。
“你应该知道封户村是什么地方吧?那地方那么危险,你爷爷怎么会派你去呢?”
孙文天听了我这话,脸色有些复杂,接着叹了口气。
“唉,其实那地方,我不是第一次去了。”
“哦?”
“因为封户村,其实我的老家。”
这倒是真让我没想到的,那等凶险之地,居然会是孙文天的老家。
如此说来,孙爷让我找到那牌位,该不会是他们老孙家的先祖吧?
不想孙文天下一句话,便就证实了我的猜想。
“孙玉峰其实不是别人,而是我爸爸的牌位。”
“你爸爸?”
“不错。”
孙文天点了点头,开着车向我介绍起了他们孙家的一段往事。
孙文天的爷爷,也就是孙爷,本名叫孙志明,原先是封户村里的一个普通村民。几十年前,孙志明独自一人离开来到这里闯荡,好不容易闯出了一片天地。
但上天似乎不愿意让孙志明的生活这么圆满,就在孙文天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孙玉峰,忽然因病去世。
悲痛欲绝的孙志明便带着那时还在上小学的孙文天一起回到了封户村,并花重金重修了孙家祠堂,然后将孙玉峰的牌位安放在了孙家祠堂之中。
本来孙志明衣锦还乡,怎么想都是件好事,可麻烦就麻烦在,将孙玉峰的牌位安放进了孙家祠堂后的第二年,整个封户村便迎来了一场大旱。
于是村民之间便开始纷纷流行一种说法,那便是孙玉峰在外面把坏事做多了,根本不配进祠堂,因此惹得孙家列祖列宗震怒,才会降罪于当地百姓。
于是村民们便闹着要把孙玉峰的牌位扔出孙家祠堂,更有甚者还要让孙家的祖坟都要迁走。
孙志明听到这个说法之后勃然大怒,盛怒之下,他拿出了一笔很大的钱来救助干旱的村子,并且还托人给村里人带话。
只要孙玉峰的牌位还在祠堂里,那么村子每年都会拿到救济款,如果谁敢将孙玉峰的牌位不在了,那么整个封户村的死活,都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就这样,孙志明用钞能力平息众人的愤怒。
不过大约也是觉得老家已经不再是自己以为的老家了,孙志明从此之后再没有回过封户村,顶多就是每年派人回去给孙玉峰还有孙家列祖列宗上香罢了。
而这个任务,自从孙文天成年后,便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过来。
看来封户村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诡异的,起码按照孙文天的说法,封户村在几年前,都还只是个普通的小山村。
“那么是什么时候,封户村变成了今天这样的?”
我好奇的向孙文天问道。
“我也不知道。”
孙文天苦笑了下,摇了摇头。
“唉,三年前我最后一次去给父亲上香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这不前段时间,爷爷生了场大病,病好之后,不知他怎么忽然起意,说是想在这里修建一座孙家祠堂,于是便派人回去取我父亲的牌位。”
“可没想到派回去那人不仅没有取回牌位,回来之后就疯了,嘴里还经常说一些疯话……”
这时,坐在我后面的李儒湘忽然开口问道。
“都说了些什么呢?”
“说了些什么?”孙文天愣了下,接着皱眉思索道:“好像是什么,梦啊,低语啊,什么的……唉,疯话嘛,正常人听不懂的。”
我转过身去,看向李儒湘,问道。
“怎么了?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吗?”
李儒湘摇了摇头,冲我笑了下。
“单凭这些却也听不出来什么,不过万事皆有缘法,正如我与相公一样,一饮一啄皆是前定,因此我想封户村之所以变成凶险之地,肯定也是有原因的。而疯言疯语虽然初听或许没什么,但其中或许藏着一些信息也说不定。”
别人的话我可以不听,但李儒湘的话我却不能不听。
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我和黄三的指定大腿了。
于是我便向孙文天开口问道。
“你看还能不能找到说这疯话的人,让我们听一下他到底说了什么?”
孙文天点了点头,说道。
“没问题,等会在前面休息区休息的时候,我打电话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