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言一夜没睡,林父林母也一晚上没睡觉。
他们都等着秦家最后的结果。
甚至连公司都没去。
倒是钟曼晴,自从给汪会新打了电话以后,就睡着了。
清早醒来后。
瞧见客厅的几个人。
她想了想打了个招呼
然后提着一个小包:“我出门转转。”
她话落没人理她。
她静静离开了林家。
直接去了火车站,汪会新守在火车站,将卧铺车票递给她,说道:“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钟曼晴好像懂事了一些。
汪会新心里还有些不舍。
如果放在往常,她指不定会抱着钟曼晴哭一会儿。
但是现在,她不敢。
她没忘记这个女儿身上带着怎么可怕的病。
钟曼晴见汪会新动作迟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
她没有细细分析这些不舒服的来源。
她提着汪会新给她的行李箱,走上了火车。
火车从京市出发。
到了乌鲁木齐还得转车。
到北疆得三日行程。
得亏是卧铺,不然她不一定撑得住。
汪会新对着火车站摆摆手,转身回到自家。
她这会儿多希望能有治疗艾的特效药。
不管多贵,都得买一颗。
不然,孩子这辈子就完了。
然而,世界上根本就没这样的药。
……
营地实验室里。
陈昭玄正在显微镜下分析病毒的特征。
带着几个生物跟病毒学研究员一起研究。
只研究病毒,从中整理研究成果,至于那些苏明阮特供的药物,他是不会拿出来给这些研究员一起研究的。
科研人员都是疯子。
越是尖端的研究人员,脑子构造就越不一样。
他们只乐衷探索奥秘。
至于其他人死活,并不感兴趣。
若是发现了那些药材,很难想象出这些人能做出什么。
陈昭玄这么想着,伸手在自己额头点了点,如同幼年奶奶这般戳他脑门子一样。
他这会儿可真有古代那些医者仁心的样子了。
跟之前在道儿上混的时候简直就两种人。、
实现落在手腕上那钻石腕表上。
也不是,他一直没变过。
比如,这钻石。
依旧闪亮。
他就喜欢这种闪闪发光的。
陈昭玄继续忙碌。
实验中是感觉不到时间变化的。
……
外头终于有了动静。
那些被秦宽刻意害了的人,将林谨言从秦宽家里拿到的东西交给了国安部。
国安部的老大这会儿已经换了人。
这人铁面无私的。
处理起这样的事情手腕非常强硬。
秦家。
昨夜里折腾的时间太久,秦宽早上起的有些晚。
走出房间,觉得家里似乎空荡荡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视线落在佣人身上:“林谨言呢?”
“林少爷?昨儿半夜他似乎有什么急事,急匆匆的离开了。”
佣人说道。
秦宽听见这话,眼里闪过疑惑,林谨言的行为有些不对啊!
昨儿晚上匆匆过来,大半夜的又匆匆离去。
也没说什么重要的话。
甚至没让他做什么事儿。
举动,不似平日里的作风。
他看向从房间走出来,脖颈上带着一片草莓的林陶。
林陶这会儿穿着港风大红裙子,头发也烫成了波浪。
看起来非常的洋气,心情极好的样子。
瞧见林陶这般,秦宽心里跟着舒坦起来。
他此刻甚至还有些期待,想要知道若是林陶知道她现在已经得了什么病,会是什么反应。
还会爱他吗?
还会跟他这般生死不离的吗?
多期待她知道啊!
林陶见秦宽实现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时不时还笑一下。
她眼里闪过惊讶。
这个人,这会儿怎么这么喜欢看她,看就看了,还时不时笑一下。
笑的那么的……
好看。
“你怎么总是看我?”林陶问。
秦宽笑着说:“你今天格外好看,有风情。”
“对了,林谨言最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