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一眼哭着的乐乐。
又离不开,只能把孩子哄睡再去想办法。
乐乐似乎也察觉到她的急迫,哭着哭着嘴里吐出来一个泡泡,而后呼噜呼噜睡了过去。
苏明阮把人送到育儿嫂手里。
拿着电话给傅山打了过去。
傅山对此并不知情,他隶属警务,跟军政还有些区别。
挂了傅山的电话,又去找钟二舅。
钟常安接通电话,犹豫许久,将周骥北被国安部人带走的消息说了出来。
他不能用为你好的理由去做某些决定。
骥北的妻子也不是那种脆弱的需要小心呵护的人。
“按照老爷子的猜想,秦家怕是想要用骥北身世做文章。”
‘身世?”苏明阮愣了一下,而后问道。
钟二舅继续说道:“对,骥北不是周诚的儿子,老爷子觉得,秦家定是跟彩屏抓住这点要做文章,老爷子已经让人通知了北部战区的老领导,领导会为骥北周旋一番,这段时间得找出二十八年前,跟彩屏有过露水情缘的人。
只要找到了骥北就不会出事。”
“我继续带人找,你照顾好自己跟乐乐,骥北的事情我们都在使劲。”
钟二舅说完,挂了电话。
二十多年的事情可不好查。
尤其是跟钟彩萍有过交际的。
要知道,彩屏怎么说也是钟家的女儿,他们钟家算是京市的权门,这样的出身注定了会有很多人仰慕。
也会有很多人的人与之有交涉。
钟二舅忙了一天,眼睛发红。
但是还得继续忙。
……
苏明阮挂了电话拧起眉头,这次事情会涉及周骥北的身世?
她有很大把握可以证明周骥北身世没有问题,不仅没有问题,那钟彩萍才罪该万死。
如果被证实偷盗别人的孩子……有事的就会是秦宽跟钟彩萍。
她得等贾长冬那边的亲子鉴定。
应该还有两日就有结果了。
这段时间里,她应该担忧骥北在国安部会不会被严刑逼供。
国安部这个地方,她上辈子没有了解过,她一个成功企业家跟国安部也牵扯不上。
这些得让其他人来办,最起码得让骥北这两日好过一些。
对了她还打算问钟二舅,老爷子有没有其他私生女之类的。
她又把钟二舅的电话给打通。
此刻,钟二舅嗓子非常干还有些疼,如果是其他人电话,他会直接挂掉。
看见苏明阮的号码,他耐心说:“阮阮你也别怕,骥北肯定会全须全尾地出来的,就算找不到当年的人,他外公也不会不管的,我们钟家跟他一荣俱荣。”
“二舅我不是问这个问题,我想知道……一个有些不礼貌跟非常冒昧的问题,您可以帮我解惑一下吗……”作为小辈的人去问老人家有没有私生女,苏明阮还有些难以张口。
但是这问题不能不问。
“你问。”钟二舅顿了顿,继续查资料,打电话,让人去盯梢目标人物。
他嗓子都快冒火了,于是拿起茶缸子打算喝了点水同时等着苏明阮问题。
“外公他老人家年轻时风流吗,有没有私生女。”
“……”钟常安听见这个问题,一口水灌嘴里还没咽下去,立马喷了出来。
这么忙的时候,他还被呛得不停咳嗽!
此刻的心情别说多复杂了。
这孩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么不像话的问题。
钟常安拿着手绢擦了一下嘴角,他说:“应该是没有的,父亲如今都六十多了,跟母亲结识在抗战时候,他们感情很深厚,经历过战火跟生死的考验。
不过……”
钟常安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妹妹,跟彩屏是双胞胎,只是在年幼时出了意外。”
“……”苏明阮听见这句话,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双胞胎?血缘关系?
亲子鉴定那么多次的疑惑,似乎要解开了。
“她出了什么意外?”
“母亲当时做地质的,带着两个妹妹去考察地质,原本以为走一趟的事情,还能让妹妹多点见识,但是突发状态,泥石流跟地震一同发生发生,中间还夹杂无数的人祸。
等事情了解,彩珠已经不见了,后续父亲派人去找,并没有找到。”
“彩珠?”苏明阮听见这个名字再次联想到林秀珠。
“对,钟彩珠比彩屏小了两个小时,软乎乎的,是爹娘心里的宝贝,只是出了意外以后,家里就没人再提起过。”
钟二舅说着用力咳嗽两声。
嗓子要冒火了。
“我了解了,二舅您先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