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达到了三百人。士兵们从中挑选有些姿色的女子,无视其发狂哀嚎,硬生生与之发生关系。
按照以往的维京人做法,倘若与被俘女子发生关系,此女子就算是战士的奴隶,之后可以变成妻妾,并最终被部族吸为族人。
如今的行动极为特别,骑兵不会携带任何俘虏,所有俘虏要么被释放、要么杀死,而今他们成为可以要挟财富的筹码。故而菲斯克许可部下做这些事,引得绝望中的女子哀嚎失心疯,引得被俘的教士陷入绝望。
一个被占领的村子成为巨大战俘营,罗斯骑兵控制这里想怎样就怎样。
长达一年的战争使得菲斯克愈发的心狠手辣,他终于成长为比二十年前战死的父亲强大百倍的狠人。既然俘虏中有人不老实,他便刻意指示部下当众处决村民,由此震慑所有战俘。
单靠这样的武力威慑还不够,他便令被俘的教士们宣布这样的事情:“等科隆方面拿出赎金,我们就自由了!”
菲斯克的目的就是弄到大量赎金,这样兄弟们带着战利品见王,按照大王定的海盗劫掠规矩五五分账。兄弟们可以趁机大发横财,那么每一个俘虏都是钱!
按照过去购买奴隶的价格,一个成年男奴可有近一磅银币的高昂价格。
以一磅银币换一人的方案理论上可行,但菲斯克想到科隆拥有的财富,此番不漫天要价岂有此理?
终于,约定之日。
在环科隆地区肆虐的五支特别行动队纷纷归队,他们归来时不仅各个带上不少粮食和少量羊毛,甚至还带上了鲜肉,乃至是拉石碾的驮马。
骑兵们在科隆城北大门外的森林边缘会和,他们故意亮出自己集结后的身影,罢了又如鬼魅般遁入林地。
所有人都愿意和主队的兄弟们分享自己的劫掠心得,再互相炫耀谁的战利品更多。
谁知,奉命杀无赦的他们回到指挥官菲斯克的林间营地,赫然看到这里居然到处都是俘虏。
年龄各异的俘虏目光呆滞,零星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声。
空气中弥漫着煮麦子的香味,引得大伙食欲大振。
各小队长遂在夜里聚在菲斯克身边吃饭,彼此分享着自己搞到的冷鲜肉。
有人问及菲斯克:“何必抓获大量俘虏?我们兄弟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在村庄大肆杀戮最后再放上一把火。”
又有人非常清醒:“抓获大量俘虏,是要和他们换钱吧?”
“就是换钱!”菲斯克一拍大腿:“哎呀,你们跑远之后我才想到这一点。不过我现在有四百名俘虏,足够和科隆人要价了。我欲将壮年男子要价二十磅,其他人一并十磅,你们怎么看。”
于是,由他打开话匣子,众小队长开启热烈讨论。
俘虏中壮年男子有一百人出头,或换取两千磅银币,其余人等三百人,或换取三千磅银币。
菲斯克拟定要价五千磅,这一巨额财富令人咋舌。
年轻的战士们不由得幻想起来,他们讨论愈发激烈,幻想着驱赶俘虏去城下要价,定能拿着五千磅银币扬长而去。至于每个骑兵能否分摊一些重量把银币全部拿走,他们经过一番计算发现的确可以,由此就更加渴望。
“那就和兄弟们说一下,明日天明我们展开行动。你们也都做好战斗准备,当心科隆人不领情派兵打我们。倘若如此,我们不但杀俘,也要吧出城挑战者杀死。”
众人听之皆约“乌拉”。
次日天明,森林中传来一阵阵悠扬牛角号。
好似来自冰海的龙头战船又逆流而上抵达科隆城下,实则是罗斯骑兵开始了最后的行动。
除了少两人看守着战利品继续待在森林营地,菲斯克带领着一百五十骑,驱赶着多达四百名俘虏,浩浩荡荡奔向科隆的北大门。
现在,在钞能力的作用下,全新的三百名从城市守卫者队伍已经组建完毕。他们被教士们涂抹圣油,平凡男子瞬间获得巨大精神力量,但是,他们不敢出城作战。
这些人里夹在着一批手工艺者、自由佣兵,剩下的尽是进城避难的农夫。虽然教会给的佣金不多,农夫拿了钱很快即可摆平自己的债务,甚至还有一笔可观的盈余。教士们也不许大家出城作战,仗着城墙保护,这笔钱简直还无风险拿到手。
遂对于某些农民,这次危机对于自己的小家庭反而是天上掉馅饼。城外野蛮人肆虐,只要他们离开,做了卫兵的农夫事后即可向教会买下一些失去主人的农田,危机成了机会。
但是现在全城警钟敲响。
守卫者们大规模聚集在城市的北门,持弓的人站在高处。
代理大主教希尔德温与众教士警惕地看着不断逼近的队伍,他们下意识以为那是攻城军队,随着其不断逼近,才发现除却那些明明白白的罗斯骑兵,剩下的居然是一群无助的村民。
村民很容易辨别,尤其是那些村妇,她们几乎都是穿着黑色的连体袍子,头戴可以御寒的白色头巾。
那些骑兵的马匹较小,他们举着多面旗帜,白底和对角线交错的蓝纹是诺曼罗斯人的象征。他们显然不是一般的强盗,骑兵衣着完全相同,个别人帽子顶端还插着鲜艳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