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倒是松了些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已经查验过了香囊并无异样吧?可饶是如此,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却也没理由怀疑我。我说的可对?”
看着宴海的动作,唐昭宁心中了然,而后走到榻边,粗暴的褪下了唐昭宁的上衣。
“他可真能憋的啊!都已经这样了还说是今日出的状况?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将外衣褪去的那一瞬,唐昭宁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在宋宴知的肩膀上,一条如同火蛇一般的小水疱盘旋着。有些地方的水疱已经破溃,显得有些可怖。
那条火蛇只是在他腰部以上盘旋,尤其是前胸较多。这也是为何,唐昭宁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原因。
病程进程这般的快,绝对不可能是今日才染上的。
但将宋宴知这般的帽子扣在她的身上,莫不是太过分了些?
想到这里,唐昭宁直接走到了宴海的面前,发泄似的给了他一巴掌。
“这就是为何,他每一次药浴都要穿着衣服的原因?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告诉我?”
“身为医者,你日日给他把脉,难不成连他身上起了水疱,都需要我们告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