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依旧记得某个气息。
那十日,他似乎闻见了,和唐昭宁身上同样的气息。
是巧合,还是故意?
宋宴知没有表现出来。
他道:“如何?”
“可以解。”
“一会儿我会写一张方子,你找人按照方子抓了药,由我亲自来煎,服下后我还需要为你准备针灸药浴,四个月内,我保证,你能重新站起来。”
“哦?”宋宴知扬眉。
唐昭宁却十分坦率:“解毒的果然自然要有保留成分,免得你卸磨杀驴。”
某头驴很有自知之明。
“呵呵。”
自从唐昭宁出现,宋宴知的心情似乎一直都不错。
他招了招手,道:“按她说的做。”
“是。”
海宴默默推了出去,唐昭宁吐出一口浊气,道:“殿下府上可有银针?”
“自然。”
宋宴知指了指一旁的柜子。
唐昭宁上前,默默取出了一套银针,准备为宋宴知针灸。
……
摄政王府门外,海宴刚刚退出去不久,一路跟踪而来的唐婉宁已愤恨离开。
她没想到,这个海宴居然真的是摄政王府的人。
那岂不是证明,唐昭宁真的和摄政王府有关联?
“该死,那日和唐昭宁一起的不会真的是宋宴知吧?”
一想到唐昭宁在家中耀武扬威的,欺凌自己时的神气模样,唐婉宁便气的牙痒痒。
“不行,若是真的,那我在唐家的地位岂不是不保!”
思虑再三,唐婉宁悄悄离开,朝沐恩侯府而去。
唐昭宁,这可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