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惨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凤倾柔没有回答刘佳冉,而是关切的望着凤涟漪。
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安平长公主担心的道:“就是,她的脸色怎么变得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小的,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发烧了,还望外祖母和娘让我回去休息。”
“你这是病了,回家好好养伤。”
听了老夫人的话,凤涟漪便匆匆离去,只是从她的身影来看,她似乎很着急。他以为她是真的生病了,所以并没有多想。
经过凤涟漪的打岔,所有人都失去了兴趣,凤倾柔当然不会再提这个“笑话”。
凤涟漪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凤倾柔是如何知道的?她跟二殿下都是那么的低调,为何还是被人撞见了?
凤涟漪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凤倾柔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要是让姑姑发现,肯定要骂她一顿。
她在安国寺见过二殿下陆恒,一开始还不清楚对方就是二殿下,只觉此人生得极为俊美,一频一动便能令人心猿意马。
直到有一天,二人在大街上相见,她才发现,原来他就是现在的二殿下。
凤涟漪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这位二殿下陆恒不但长得俊朗,地位也高,更重要的是,她还真对他动心了。
于是,她便放下身为女人的尊严,与他有了来往,两人经常在外见面。
她虽然是靖康王府的人,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想要做正妻,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二皇子陆恒才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人。
这么一想,她对凤倾柔的恨意更深了,如果没有她,她何至于只是一个庶女!
凤涟漪正在屋内着急等待,却看到了从门外冲进来的香穗。
“小姐……”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如何,有没有拿到那封信?”
香穗颔首道:“姑娘不必担心,这封信是我亲自送到王爷身边的。”
“有人看见了吗?”
“姑娘,你别担心,香穗很谨慎的。”说完,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确定没有人跟踪。
“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别跟姑姑说这些。”
“好的。”
“有何事要瞒着我?”杜姨娘缓缓而入,正好听到了凤波纹的声音。
凤涟漪对着香穗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匆匆离去。
“母亲为何会在这里?”
杜姨娘不解的望向凤涟漪,“今天不是答应陪我一起去采点香粉么?”
凤涟漪这才记起来,自己昨天还跟杜姨娘说好了,可自己却被自己的心思所扰,忘记了此事。
杜姨娘也不多问,转而问道:“我听人说,郡主回来了?”
一提起凤倾柔,凤涟漪就气不打一处来,言语间也多了一份感情,“她就是来了,才对付了一些恶奴,看她那嘚瑟的样子。”
杜姨娘皱眉道:“这些话你跟我说说还行,到了外头可得收敛些。”
杜姨娘一句提醒,凤涟漪连忙回道,她倒也能听从杜姨娘的吩咐。
“你刚才跟香穗说了些什么,难道你还想隐瞒我不成?”
凤涟漪料不到杜姨娘还没有忘记此事,迟疑着该不该说,不说的话,恐怕以后出事都来不及了。
杜姨娘见她为难,便道:“我是你亲生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母亲,我之前在安国寺时,与一位故人相识。”
凤涟漪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男的女的?”杜姨娘瞪了她一眼。
“是,是男人。”
“啪”的一声,杜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么说,是你自己把自己丢在这里,跟那男子勾搭上了?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
凤涟漪掩面惊恐的望向杜姨娘,杜姨娘发了如此大的火,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娘……”段凌天喃喃自语。
杜姨娘拉起凤涟漪的手臂,挽起她的袖子,果不其然,原本红色的斑点已经消失不见。
杜姨娘拉着她的手,拉着她的袖子,她便猜到她要干嘛,微微一挣,却被杜姨娘发觉了。
杜姨娘脸色寒得可怕,不但不把她的手臂放下来,还用了点力气。
“母亲,痛,痛!”杜姨娘松开了她,凤涟漪痛呼一声。
“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杜姨娘冷冷地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是二殿下,陆恒。”杜姨娘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让凤涟漪忍不住心中发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杜姨娘一听是二殿下陆恒,脸色稍缓:“这么说,凤倾柔知道你跟二皇子有一腿了?”
见杜姨娘面色稍霁,凤涟漪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