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越看,脸上的表情就越是阴沉。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刘庸,居然真的有胆量,把奖金和钱都给吞了!这账簿上,将刘庸在何时,何时,何时,挪用了多少银子,都写的一清二楚。
慢慢将帐册收起,王权一脸认真,向凤倾柔施了一礼,“公主请放心,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刘庸这个卑鄙小人,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王权的声音很大,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刘庸果然没有被陷害,一些管事更是愤怒不已,昨晚刘庸一个一个地跑到他们面前哀求,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演戏。
刘福财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沉,正准备偷偷溜走,却被一名戴着面具的暗卫一把抓住。
“你干嘛,大胆,放手!”刘福财脸色涨得通红,拼命地想要挣脱凤一的束缚。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材高大,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个护卫的掌控。
“公主,这是?”看到这一幕,王权有些不解的望着凤倾柔。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让凤一去抓刘掌柜,”凤倾柔笑道,“这个刘掌柜可不一般,他是刘管家的堂弟,他所能做到的事情,并不在刘管家之下!”
“难怪莫老板一年前就辞去了工作,回到了村子里,原来是你和刘庸在背后捣鬼!”这时,一个管事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知道,刘福财就是刘庸使派来的。
刘福财一看自己被拆穿,顿时慌了神,连忙道:“公主恕罪,都是堂兄刘庸胁迫我的,我真的很冤枉啊。”
这个答案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让他们面面相觑。
最后,王权上前一步,带着一丝抱歉,“今天刘庸怂恿我们陷害公主,我们向公主赔罪,王权向公主担保,今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王掌柜不必多礼,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都是刘庸贪心不足,大家都是我的前辈,我娘想让倾柔接手公主府所有的产业和田产,今后就靠你们了。”
“以公主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将这些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王权笑了笑,与几位管事纷纷表态。
而刘庸则是在酒楼内来回踱步,一脸的焦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有点发慌。
昨天凤倾柔将他们赶走,刘庸不得不在一家酒楼中住下,然后又找了几家商铺的老板,与堂弟刘福财商量了一下今天的行动。
刘彩蝶看着在自己眼前来回踱步的父亲,一脸的不耐,“父亲,咱们啥时候才能回家,这旅馆里的床铺太难了,而且一到夜里就会有蚊虫叮咬,弄得我一夜都没有休息好。”刘彩蝶埋怨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逐出公主府,这分明就是自己的家门,为何要将自己逐出公主府。
刘彩蝶的母亲刘田氏对自己的闺女很是疼爱,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长乐公主的错。
刘田氏又转头向刘庸,“主子,依我说,这长乐公主才十三、四岁,根本没你说的这么有本事,到时候怕是要哭着喊着要我们回家吧!”
刘庸听见刘田氏的话,呸了一声,“你一个女人,知道个屁,要不是你逼着我把公主赶走,她也不会生气,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想到昨日凤倾柔对自己的训斥,刘庸就怒火中烧,不管怎么说,长乐郡主凤倾柔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自己居然一时糊涂,听从了这个女人的命令,把公主从公主府里赶走,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后背发凉。
看到刘庸发怒,刘田氏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把凤倾柔骂了个狗血淋头。
中午时分,刘庸便站起来,准备让小二将饭菜端上来,可就在他准备打开大门的时候,大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三四个捕快,都是带着刀子的,一进来,就将这人五花大绑。
“大人恕罪,小人真的没有做错事情!”刘彩蝶和刘田氏看到这一幕,也是惊恐的大叫了一声。
“刘庸,乐郡主,公主殿下,告你私吞银两,私吞银两,跟我们回去!”不等刘庸听完,为首的衙役就挥了挥手,让人离开。
刘彩蝶哭的梨花带雨,可就是不敢往前走一步,刘田氏已经被吓坏了,直接晕倒在地。
凤倾柔拿出了足够的证据,以凤倾柔的特殊地位,京兆尹也不敢怠慢,迅速结案,刘庸一家本来就是奴隶,所以很快就做出了裁决,将刘庸的全部财产都收了起来,将他的产业全部返还给了公主府,刘庸一家也被发配到了边关,在发配到边关的第一天,刘彩蝶就不肯离开,后来在官府的一顿鞭打之下,她终于不再反抗,乖乖的和刘庸、刘田氏一起前往边关。
因为刘庸一家被流放边境,凤倾柔对公主府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将里面的丫鬟都换了一遍。
这一天,凤倾柔刚从齐国公的院子里出来,就接到了太后的召见。
凤倾柔带着太后的奶娘在宫中行走,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进宫了,年轻的时候,她经常跟在四皇子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