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如果凤倾柔在此，便会发觉此刻的司空完全没有了与她在一起时那副温和的样子。他对她那么好，她就这么轻易的将他踩在脚下，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如果不是担心会吓坏她，他早就把话说明白了。

龙渊站在他的身边，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是咋了，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出门就是这么一副模样，这个长乐郡主犯了什么事情，把他给惹怒了？龙渊低头失魂落魄，心中哀嚎，自家主人发怒，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魔教现在如何了？”

龙渊终于反应过来，自家主人是在跟自己说话。“那位军师没有死，但秋千棠终究是帮了他一把。”他也不认为秋千棠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和轮回谷为敌，以秋千棠的本事，肯定知道齐朝之人中毒的源头是轮回谷。

“你还是一脸的慈悲，一脸的慈悲，一脸的慈悲。”司空的语气很平静，但龙渊却能感觉到其中的轻蔑，这些年来，他唯一在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长乐郡主，就算是秋千棠，也未必能让他动心，不对，他根本就没把秋千棠放在眼里，当初他收留秋千棠，不过是用来做实验的。

“算了，就算是杀鸡儆猴吧。”

“是。”陈曌应了一声。

司空又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带，将自己的双眼蒙了起来，这是他唯一一次见到凤倾柔的时候，她说她的眼睛很漂亮。

算了，生她的气干嘛，她还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