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一片宁静祥和。这里山峦重叠,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在前往议事堂的路上,路过的弟子们纷纷向蓝启仁和蓝瑞琦行礼,口中恭敬地喊道:“见过先生宗主!”“见过先生宗主!”“见过先生……”
议事堂内,气氛庄重严肃。蓝启仁和蓝瑞琦端坐于主位之上,蓝曦臣则站立在他们面前。蓝启仁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开口问道:“曦臣啊,这几日我与兄长不在,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蓝曦臣恭声回答:“回叔父,除了几日前江家公子和聂二公子带着阿羡喝酒被罚之事外,并无其他大事发生。其余皆是些小打小闹,不足挂齿。”
听到这话,蓝启仁顿时怒不可遏,生气地说道:“带着阿婴喝酒?这江澄和聂怀桑究竟是怎么想的,简直是胡闹!阿婴年纪尚小,怎能如此纵容他饮酒?”他深知酒对身体无益,尤其是对于年轻人来说更是大忌。蓝启仁对魏无羡一向爱护有加,自然不希望他因为喝酒而伤身。“哎呀,启仁啊,他们可不就是被罚了嘛!肯定已经把教训牢牢记住啦~”蓝瑞琦面带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然而,他的话音未落,蓝启仁便冷冷地打断了他:“宗主无端发笑,罚抄礼仪篇两遍,明日交给我。”
话毕,蓝启仁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议事堂。蓝瑞琦见状,急忙开口想要挽回局面:“启仁,启仁,兄长知道错了,兄长真的不该笑的能不能不要啊”
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蓝启仁渐行渐远。蓝曦臣望着蓝启仁离去的背影,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蓝瑞琦,神情恭敬地问道:“父亲大人,那么关于此次之事您看该如何处理才好?毕竟阿羡与他们关系匪浅,倘若日后还有类似的状况发生,恐怕会对阿羡造成不良影响””
蓝瑞琦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语气坚定而温和地说道:“不要过于忧虑,曦臣。江澄和聂怀桑毕竟还年轻,血气方刚,有时冲动行事也是在所难免的。而且,他们与阿羡关系密切,这未尝不是一种相互制衡的力量。只要他们没有犯下太过分的错误,我们不妨宽容一些,任由他们自行发展吧。”
此时此刻,蓝启仁尚未踏入落居,便已听闻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入耳中。他缓缓步入院内,目光随即落在了窗边那个正在弹奏竖琴的身影上——正是魏婴。只见他全神贯注地抚弄着琴弦,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绪,流露出一种迷茫和无措之感。
曲终人散之际,“阿婴……”蓝启仁轻声呼唤道。魏婴闻声,立刻从窗口翻身而出,如飞鸟般迅速奔向蓝启仁。蓝启仁静静地注视着奔来的魏婴,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拥入怀中。“&34;爹爹……&34;魏婴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哽咽,微微颤抖着。蓝启仁听到魏婴的声音有些异样,心中一紧,急忙松开了手,关切地问道:&34;阿婴,是爹爹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吗?疼不疼?&34;
魏婴连忙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泪光,&34;没有,爹爹,没有疼痛。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34;他的语气充满了思念之情,让蓝启仁不禁心头一软。
然而,蓝启仁敏锐地察觉到了魏婴话语中的异常。以往,当魏婴受到委屈时,他总是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但这次,魏婴却选择向自己倾诉他的想念,这让蓝启仁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他猜测,或许只有那两个人才能让魏婴如此委屈。
&34;阿婴,我们进去说好吗?&34;蓝启仁轻声说道,然后轻轻拉起魏婴的小手,一同走进屋内。待两人坐定后,蓝启仁再次开口:&34;阿婴,告诉爹爹,是不是曦臣和忘机他们欺负你了?有什么委屈,你都要跟爹爹讲。&34;
蓝启仁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关切,他希望能够为魏婴排忧解难,让他不再受苦。魏婴咬了咬嘴唇,低头思索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听到蓝启仁的话魏婴明显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见他略微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地问道:“爹爹,如果,我是说如果您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它还有两个疼爱它的猫哥哥。有一天晚上,其中一个猫哥哥突然亲吻了这只小猫,并且告诉小猫不可以讨厌自己。然而到了第二天晚上,另一个猫哥哥竟然也亲吻了小猫,并表示他同样喜欢小猫,希望能和小猫在一起。可是小猫自己却无法理清内心深处对于这两个哥哥究竟抱持着怎样的情感,爹爹,您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小猫该如何是好呢?”魏婴问完之后,有些局促不安地望着蓝启仁,似乎对接下来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蓝启仁默默听完魏婴讲述的这个故事,心中已然明了,眼前的孩子正是在借由这个故事向自己倾诉近日里所遭遇的困扰。于是,他微微一笑,轻声安慰道:“阿婴啊,感情之事本就复杂难解,尤其当涉及到多个人时更是如此。小猫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去感受,才能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同时,它也需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不要害怕表达或者拒绝。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