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丁聪听后也只能开动脑筋,思索怎么弥补两边巨大的军力差距。
思索良久后,丁聪才缓缓说道:“如今之计便也只有信了那乾王的话,我们才可能有一线生机了!”
“哦?怎么说?”
丁聪之所以为曾骄阳信赖,便是对方不管在面对何况情况总能给出解决办法,虽然不是都奏效,但至少也能提供思路。
“对于好大喜功,妄自尊大者,最好的办法就是诱敌深入,以诈败之法请君入瓮!”
“我们可以让那些征夫民勇们扮着主力军,然后败上几场,丢几座城给那南朝皇帝,对方肯定会上当!”
曾骄阳听后不确定地问道:“可对方手下的将领可都是和你我交过手的,他们肯定能看出来啊!”
丁聪惨淡地笑了笑:“所以我们只能祈祷那南朝皇帝真是个昏君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