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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只是好奇自己未来的夫君长得什么样,而且职方司那边又说他可能有危险,事急从权,女儿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拓跋礼笑了笑,“这下你见到了,可还满意?”
拓跋婉儿脸上随即浮现一抹红晕,“还行吧!”
拓跋礼摇了摇头,他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有主见,这作为一个君王是合格的,但却是个让父亲头疼的女儿!
“汉人的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可是北凉的未来,以身犯险之举,切不可再有!”
拓跋婉儿见拓跋礼说得认真,也收起了娇羞,正色回道:“女儿晓得,这北凉上下盯着我的眼睛可有不少!”
“你知道就好!咳咳咳!”拓跋礼话音刚落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拓跋婉儿见状连忙轻抚自己父亲的背部,“阿爸,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太医?”
拓跋礼摆了摆手,等缓过气后,才慢慢说道:“不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毛病了!”
紧接着旁边的内侍随即递上一枚丹药和一碗温水。
拓跋礼接过丹药送服后,胸口的起伏也终于平歇了下去。
“对了!这次你去大乾的途中,我给你布置的功课你没丢下吧?”
提到这个拓跋婉儿可就不困了,随即从怀里摸出早已备好的功课递到了拓跋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