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苏哲趁着有空,索性带上官婉儿前往清河街。
当上官婉儿看到那么多的各色小吃,吃的不亦乐乎。
这长安的美食,也太多了吧!
苏哲看着上官婉儿沉浸在美食中难以自拔,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别动。”
上官婉儿一愣。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苏哲拿出一块丝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当时,上官婉儿就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体贴又亲密的对待,顿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家伙,怎么当众对自己做如此羞耻的事情啊?
可,等她反应过来,苏哲又将手缩回来了。
这让上官婉儿有心想说些什么,可还是缩回去了。
“待会吃的时候,慢点吃,后面还有很多好吃的呢。”
苏哲像是根本没有在意这件事,反而又笑吟吟的往前面走。
这让上官婉儿不知道为何,心里隐隐有些异样,可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长安不愧是大魏最繁华之地,居然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苏哲瞥了眼上官婉儿嘴里吃着的冰淇淋,笑了笑。
“这条街上所有的美食,可全都是我研究出来的。”
“没有我,你可吃不到这些好吃的。”
上官婉儿愣住了。
她眼神惊疑不定的看向了苏哲。
“真的假的?”
苏哲耸耸肩,笑着说道:“有什么好骗你的?”
这顿时让上官婉儿心里很是惊愕,这家伙会做好吃的菜也就算了,还能做出各种好吃小吃,太强了。
而就在这时。
清河布庄外面一片嘈杂,像是有人在闹事。
苏哲立即皱了皱眉,谁敢来他的铺子的闹事?
等他走过去,这才看到几个男人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布庄门口,大声指责。
“你们这清河布庄的人,偷了我家源生坊染色配方,还敢光明正大的开店,要不要脸?”
这话一出,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少骚动。
“怎么,这清河布庄还在偷染色配方,难道他们家的颜色那么好看?”
“不对,这清河布庄不是清河公主开的,堂堂一个公主,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吧?”
“但源生坊在长安也是三十年老字号了,名声在外,按道理也不会说谎……”
一时间,清河布庄被卷入了剽窃的风波之中。
那位管着布庄的掌柜闻言,有些头疼。
“金老板,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敢来清河布庄闹事的?”
金老板根本就没有在乎掌柜的话,反而显得有恃无恐。
“什么叫敢来的,明明是你们布庄偷我们的配方,在赚大钱,我们过来理论,有什么问题吗?”
“若是你觉得做不了主,我们就去报官,我们让朝廷来判决这次染色剂的问题。”
掌柜顿时皱了皱眉,这人疯了吗?
非要将事情闹这么大,就不怕得罪那位驸马爷吗?
金老板见掌柜不说话,又冷笑连连。
“怎么,不敢去见官,说明你们做贼心虚……”
“做你娘的心虚!”
一道冷漠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面响起来。
只见苏哲背着手,神情沉重的走了进去,满是冷漠。
掌柜见状,立即迎了上去。
“驸马爷,这人来闹事,你看怎么处理?”
金老板瞳孔一缩,又显得肆无忌惮。
“什么闹事,分明是你们布庄的人偷窃我们源生坊的染色剂,怎么敢做不敢认?”
掌柜气坏了。
他刚要破口大骂,就被苏哲给阻止了。
“你说我清河布庄偷你家的染色剂,可有什么证据?”
金老板直接就派人拿出了一匹布,颜色亮堂,是难得一见的好布。
“看这匹布,是我源生坊染出来的,跟你清河布庄的差不多,这就是证据。”
苏哲淡淡看了眼那匹黄色的布料,的确不错,跟他清河布庄的布有的一拼。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弄到我布庄的染色剂,但无所谓,因为我最近刚研究出了新的染色剂。”
“你不是说我偷你的家染色剂,我再染一个更好的布出来,自然就能让你的谎不攻而破。”
“你再这里等一会儿,我现在就进去派人染。”
金老板目光狐疑。
但他知道这个染色剂,已经是当下水平最高的了。
绝不可能,出现更强的!
所以,只要自己坚持下去,那苏哲的染色剂是偷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