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温雪芸酒醒了,他母亲质问她:“你这连续三天回来那么晚,是不是去唱歌跳舞了?”
“哪有啊,我一直在绣庄里。”
“你不要撒谎,昨天晚上太师的田公子把你送回来的。”
“啊,他什么时候去的那里呀?”
“人家是公子哥,难道不能去吗。还有人家去还要跟你说一声啊。你说你好歹出生在官宦之家,怎么能去那种场所呢,你是要丢进我们的颜面是不是?更何况你还成家了呢。”
“娘,我不是想多赚点钱啊。”
“钱钱钱,还不是为了那个明煦。不管怎么说,明天不要去了。”
“那我相公怎么办啊,都快没钱给大夫了。”
“他现在要死不活的瘫在床上,你说你花容月貌,又有才艺,还出生在官宦之家,你还怕找不到吗,你非要一棵树上吊死是不是。
”娘,你怎么能讲这种话呢,他还不是为了你孙女儿啊。他现在变成那个样子,更需要我们的关怀,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再苦再累都值得!我可以不去唱歌跳舞,大不了我在寻其他出路。”
接下来温雪芸在晚上的时候,去帮人家洗碗,洗衣服,抱孩子。温雪芸手伸进水里,直往回缩。
主人看了笑呵呵的说:“姑娘,如果你用冷水洗,我给你双倍的价钱哦。”
“真的。”
“那你坚持的下来吗?”
“可以。”
开始温雪芸的手伸进水里又捞上来,对着手吹气,嘴里念着好冷,好冷啊!主人看见了催他快点,不行就不要坚持了,多挣那点钱也发不了什么财,后来她想起明煦、女儿,父母就坚持了下来,洗着洗着就不冷了。
可那个潇然又捣乱,他隐身看温雪芸洗个碗心不在焉,微笑着,流着泪。他猜想一定是在想明煦,就施法让她手一抖,碗掉在地上摔碎成了两半截儿,主人看到了就诋毁她:“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连个碗都不会洗嘞。走走走!”
温雪芸边跑边哭,回到家里抹了抹眼泪 ,来到闺房里看相公,他在睡着呢,叫了几声,缓缓的醒了过来。明煦看温雪芸的眼眶湿润,红红的,就问道:“你是不是哭了,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刚才做饭摸了辣椒,脸发痒就抓了一下,不小心辣到眼睛了。”
“啊!娘子辛苦了。还要出门挣钱,回来还要做家务,我得赶紧好起来。”
又看见温雪芸的手冻得通红,顿时泪如雨下,开始抽泣了起来。抱怨自己,都怪自己没本事。
“相公,你快别这么说,只要你能赶紧好起来,我就阿弥陀佛了。”
“娘子,我一定能。”
第二天晚上温雪芸帮人家抱孩子,可那个孩子被潇然搞的一抱到怀里就哭,一到母亲怀里就不哭了,无奈下 主人自己抱孩子,让温雪芸给孩子洗尿片,洗衣服,擦屁股。可温雪芸有些嫌脏,一脸嫌弃的样子。家里的主人看见了冷嘲热讽:“嫌脏,就你这漂亮脸蛋,找个公子哥就不用干活了,真是自取其辱。还是走吧走吧 ,你这种大小姐我请不起。”
怎之,温雪芸每天晚上大街小巷的找活干,老是出岔子,不是衣服没洗干净了,就是饭做的不合人家味口。她走在路上在想,自己明明洗的挺仔细的啊,为什么说没洗干净。还有自己做饭的手艺还可以,难道是大意了。
殊不知这背后都是潇然在搞鬼,为了就是让她挣不到钱,心里的压力承受不了了,就会放弃明煦。可她想错了,温雪芸心烦,在服饰店里瞎转悠,发现一个身着华丽的女人挑衣服,嘴里嘟囔着:“这些衣服看来看去都是那些款式,都没有什么新颖的,花也绣的粗糙,没那么精致。”
温雪芸就上前搭讪:“说姑娘若是有闲暇时间,可不可以欣赏一下我的绣工。”
“对不起,我没空。”扭头就要走。
温雪芸急忙说道:“如果我的绣工不让你满意,我倒贴你。还有我可以设计新颖款式的衣服,包你满意。”
“看你蛮诚心的,我就看看吧。”
到了店铺里,那位姑娘看衣服上、扇子上,枕巾、手帕、鞋子上、壁画上,所绣出的各种各样花草树木,动物,纹理图案,非常的精美,让她惊叹不已!
随口问道:“你这么好的手艺,应该生意不错吧?”
“那有啊,这条街坊有十几个绣庄,而且没有多少有钱人。都是手上有了,都不怎么要了。而且嫌我卖的贵,你说我绣这些图案,光设计上就费不少脑筋,不说功夫。有些人就图便宜,选择那种烂大街的图案,衣服款式。”
“你可以去外边走走啊。你老是局限此地,肯定人流量不多啦。”
“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家里的相公生着重病,不想走远。为了能多挣钱,晚上跑去给人家做工,老是碰壁。哎……。”
“那姑娘,你遇到贵人啦。不瞒你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