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兵的小房间。
顾兵思索一阵,疑道:“他们设计激怒你?你我本是奴隶不存在抓捕一说,除掉你毫无益处。”
顾兵摇摇头,一头参差不齐头发乱甩。眼神一亮,声音也激动。
“我知道了……让你在校演场消失,变成他人的私奴,可能某些人看中你的潜力而处心积虑图谋……对付一名奴隶,又为何不光明正大的下手?”
顾兵抓住石头手臂。
“你现在,遵守校演场一切规则,让他们无可趁之机,在规则允许的情况下让名声渐显,让他们更为忌惮行动,记住!无论何时何地危及性命……全力反击,跟兄弟通过气,小心点!可能针对的不只你一人。”
石头满脑子疑问离开顾兵房间。
不得不佩服顾兵,恨不得扒开瞧瞧里面是怎样长的,自己只觉危险不知所以然,他却能说出个理所当然。
石头相信他的推断。
看来,校演场内也是乌云密布。
管他的,学小蓝丫头心态过眼就忘,别一天天的吓坏自己,顾兵既然点明方向就依言而行。
滚过圆木之后征得杨长河的允许,石头就待在对练场不走了,不管不顾的与不同的队伍人员狠斗起来,在其他队员的起哄笑骂声中一次次摔倒,擦一把口角的血,再次爬起来嚎叫着上冲。
状如疯狂的野兽。
刀哥牙疼似的回来,找到顾兵担忧道:“石头身体的优势是毅力,耐力,他的技战术明显还未成熟!”
“兵头!你忍心看他陷入车轮战遭人肆虐?身体还年轻,会留下一身暗伤,又死犟的性子,不睬咱,却对你言听计从,要不……”
顾兵置若未闻,忙着自己的训练,转腰甩头、粘乎乎的黑发甩开,浓如墨汁的油汗飞溅。
刀哥胡乱的擦脸,恶心的想吐。
怒道:“顾兵,他是你师弟,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留下满身的伤痛对你有甚好处?老子没有见过这样冷血的师兄。”
顾兵背对,侧头:“关你屁事。”
刀哥怒气冲冲的回去。
骂骂咧咧,把昆仑雪山来的人狠练了一遍,尽显秦岭马匪的凶悍。
黑虎队的人员进场。
石头把盾往操练场上一顿。
下个瞬间石头飞将出去。
一个壮实浑圆络腮胡自信的转头回走。
“咳、咳……”
石头咳出血沫,头晕脑涨的摸索爬起来,甩头眨眼,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自己惯用的一招被人撞得飞起。
虐成死狗。
石头一丝不苟的缠紧两手护腕,扶起盾牌检查盾鼻握把,细心的抹去木匕首两面的灰尘,在黑虎队员嬉笑吼骂声中摆好架式。
双方端好架式。
肩顶重盾一往无前的冲去,冲过怪笑喧嚣的人群,如撞城墙,石头在空中倒飞,喷出鲜血洒出孤线。
四周一片惊呼声。
东摇西晃的站起来,又吐出一口血后胸口稍稍舒缓,咽下喉咙的咸腥,待到气息平缓后,重新抓起大盾。
盯着那个浑圆滚实汉子的眼睛,一大步一大步的后退,战义凛然如实质飘向那个汉子,络腮胡汉子皱了皱眉也蹬蹬地往后退。
围观的人都感到决斗的气氛。
二人同时爆喝,全力对冲,那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速度奇快,像高速滚落的石球,眨眼就到了跟前。
“轰!”
完美的、瓷实的、没有任何技巧的对撞。
灰尘迷蒙中,只有一副重盾立在原地,两个人影反震着飞远。
感觉内脏移位,一阵阵的恶心。
望着摇晃的云朵变幻成不同的的样子,不知道哪一朵会飘到昆仑雪山。
半晌。
一个人影若醉汉般的站起。
“再来!”
两个字从口中和血喷出。
那浑实的汉子目露犹豫。
冷眼旁观的黑蛇上前一步,目光阴恻恻。
二人再次轰然的撞在一起。
石头好像适应一些,没有吐血。
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慢吞吞的从那汉子身上捡起盾,拖着盾摇摇晃晃的离开对练场。
夕阳下。
黑虎队员沉默的看着蹒跚离去的影子拉得老长。
营房内,刀哥口水飞溅。
“……你是撞傻了还是本来就囚囊货,甚情况都不知道就与人对练比武,黑虎队的人都是从死牢里拉来的,个个穷凶极恶亚行累累!那个对练的叫鲁哈桑二十出头,他有二项绝招:一招就是撞,每次武斗他都是锋矢,武斗场上不管甚样的人墙甚样的阵形都猛冲过去,然后就四散开来,他就是一把高扬的铁锤,整个校演场有几个能跟他玩命的对撞?”
“笫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