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仑鲁沉肩撞飞刀哥,反手抓往扎伊的手臂旋转半圈甩出二丈远。
训练场上嬉笑声,怒骂声,打击声,乱成一片。
顾兵从人缝中切出来,旋转身体夺斧、闪电射击一气呵成,木斧直击胡玉平胸腹。
早就提高警惕的黑蛇却没有想到木斧以胡玉平为目标,来不及多想硬生生的,抱着胡玉平扭转倾斜。强悍的腰腹力量刹那间爆发,完美的躲过。
两人倒地分开。
一众愤怒的师兄弟的挤上前。
黑蛇施施然站起,伸着带勾的长舌,贱笑的盯着胡玉平,叉开腿摸着下体做着耸动的动作。
野猪队的人,抄起木制的武器围拢上去——实属奇耻大辱。于何能忍!
“啪!”
杨长河一棍抽地,冷冷的开口:“按规矩,对擂,一个一个的上场。”
“武斗场,以实力为尊,胜利者,在校演场的规则下为所欲为。”
……
石屋内空气压抑到不敢大口呼吸,所有的人都萎靡的坐着,看了看面壁朝里睡的胡玉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终究不喜欢这个气氛,石头去往工坊,想安安静静的打铁,脑海却被卢森和黑蛇的面孔塞满,烦躁的丢下铁锤去往小菜园。
风凉如水浸满小菜园。
坐在石凳上怔怔的望着火苗舔着罐底,心口郁结成块,炉火映红石头胸膛,罐中发出咕嘟咕嘟微响,袅袅炊烟升腾,一头烧焦的木棍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伍’字,卢森约莫三十岁左右,顾兵的计划是五个月,五个月的勤练苦学能比过别人十多年的锤炼……
难得萧老头今夜没有毒舌。
悠然自得的砸着酒偶尔不屑瞟一眼萧瑟的石头,待两个丫头走后,领着石头往兵器房走,挥手让几名收尾的师傅走人,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一块暗红的坯料放到铁砧上,石头也不知道老头子发什么疯,遵照指示叮叮当当的抡着锤敲打起来了,火星四溅。
老头夹着淬火后黑黝黝的剑坯朝石头扔过去。
“去,打磨!”
你大爷——
石头连忙跳开。
心底怒骂,气哼哼的夹起剑坯。打磨,抛光,擦拭。
一刻钟后,萧老头仔细的检查崭新银亮的短剑,随手递给石头。
“这把剑如何?”
“剑身光亮如水,回声似龙吟、剑身笔直,称手好用。好剑!”
刘老头眯着眼睛问道:“你用心打造?”
石头嚅道:“……没有!”
“一个月前你能打造出这把剑?”
老头不等石头回答,板脸教训。
“世间诸事,除去一些特例外都是熟能生巧,练武练功都是如此。筋骨肢体反复锻炼后会有记忆,身体本能的反应比你想象的快得多,都是眼到心到的锤炼,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石头心中的郁结慢慢化开,第一次诚心实意的对着老头鞠了一躬。
“收拾妥当点!脑子不好,人要勤快!”
老头身影已然飘远。
不损几句肯定睡不安稳。
……
“轰!”
刀哥又一次倒地滑行,赖在地上哼哼着不起来了,口中骂骂咧咧。
“次次如蛮牛般,死劲的撞,老子不是你婆娘,也不是你仇人,蛋都让你撞散了,你个畜牲,去找别人吧!奴家受不住!”
石头眼神横扫全场,避开顾兵的身影盯上校演场之敌‘独眼刀疤脸’,石头横盾龙行虎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一盾扛开与他对练的师兄。
嚣张的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