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中年人在那指指点点,指桑骂槐,身后的小年轻更是直接开骂。
有组织,有预谋。
这是我的结论。
当然,陈清要是真那么好说话,也就不可能管理偌大产业了。
“你们这些连远房亲戚边都不沾的懂不懂法?坑蒙拐骗触犯刑法第几条你们知道么?凭你们三言两语就想继承财产,你们怎么不去继承故宫天安门?”
“陈老的遗产已经有继承人了,股份转让协议清清楚楚!今天我话就晾在这,有什么事和法务谈!没有文书证明的,一概不认!再给我寻讯滋事,别说我不留情面!”
“今天来的,都有法务记录在案,不闹事也就算了,哪个现在闹的,明天起,法务会一个一个追着你们打官司,劝你们来之前先打听打听我们法务团队,以前都是怎么秋后算账的!”
陈清回怼时机关炮似的频率,比鱼玄央有过之而无不及,吓得所有人都闭嘴了。
果然,鱼玄央眼睛跟打探照灯似的,就差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叫得凶的是集团的大小股东,这些认亲戚的多半是他们通知来的,清姐早算到他们会来这招,还说他们但凡瓜分了陈老的股份,就一定会低价贱卖给这些股东。”李超然低声的跟我解释。
我心道这陈清是个狠角色,是个拎得清角色的人。
陈启年有这么能征善战的手下,不赚大钱都难。
“那你们和陈老的关系?”我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