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跟她纠缠,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李超然:“李哥,医药费……多少钱?”
“姚总……”
“还姚总,你们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鱼玄央急道。
“我不用你们公司出钱,多少钱你告诉我就好,我一会转给你。”我其实并没有钱,不过就算是套网贷,这笔钱也不能让陈启年出。
听到这话,鱼玄央反倒愣住了。
其实这话里面的意思很明确,我和李超然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姚总,陈先生已经说过了……”
李超然正准备拒绝我付钱的想法,可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
“什么……陈老走、走了?你胡说……”
看着李超然手剧烈的震颤,我也如遭雷亟:陈启年死了?
怎么会?
他应该是唯一一个最了解瞎婆的人了!
讯息就这么断了?
我本来还想问当年到底谁让瞎婆毁容的!
“突发心脏病?不可能的,你骗我……”李超然脸色苍白无比,眼睛里泪光莹然。
看得出他和陈启年不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其实我和陈启年虽然只一面之缘,但回想起来,他和我说的那些话,似乎每一句都出自内心,温暖坦诚。
瞎婆疼我,我看得出来,陈启年和我说话的时候,那种关切的情感也不会有假!
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应该答应他才是,哪怕是叫一声‘爷爷’,可能也聊以慰藉。
李超然电话也没有挂,噗通就跪在地上恸哭起来,警察过来拉也拉不动。
鱼玄央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绵绵的青山是我的爱……”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也响了。
为了避免它继续播放不合时宜的彩铃,我接了以后走到一旁。
“您好,姚总,我是陈清,您叫我清姐,或者小清都可以。”对面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说道,干练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
“您好……”我不知道她是谁,但这么称呼我,多半和李超然有关。
“姚总,因为李助理情绪失控,我才把电话打到您这儿,所以还请您见谅,在这里,请容我言简意赅的说一下,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们集团公司的最大股东了,股权转让手续会根据流程走完,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您能来一趟首府,帮助我们处理陈老的身后事,这也是陈老临终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