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鸡鬼,跑不见了。”我说道。
“唉,当年分开的时候,苏师姐曾嘱咐过我们,金盆洗手有金盆,一路摸黑死不成,所以当时范贵祥和苏师姐吵了一架,回去继续做回了老本行,这些年我倒是改行做了生意,那现在范贵祥……”陈启年试探的看向我。
“疯了,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并没有说为什么疯了。
“苏师姐当年叱咤这一行,就算她流年不利,又怎么会没有后手?范贵祥不念提携竟做出这种事,也该他有这一劫,现在死活都不成了,苏师姐那边,我立即让人去找吧。”陈启年看向了马路对面的警察局。
跟他来的青年连忙小跑过来。
陈启年交代了几句,青年就打电话安排去了。
对方有钱有势,应该会爱惜羽翼,所以我对他也稍微松懈了些戒心,没有制止他的安排。
范贵祥是被派来的,仓库里的故事肯定会延续下去。
我怕是整个事件的漩涡中心。
可这么多年过去,为什么现在才找来?
许晚照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小姚,说到底,你的身世我们三个人都该负有一部分因果,却让你阿婆背负了一切,这几年我一直苦寻她不成,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要不以后你叫我阿爷好了,阿爷希望能够接替她没来得及或者想要做的事。”陈启年真诚说道。
“多谢阿爷好意,我只想回去找阿婆。”我想了想,婉拒了这要求。
“早年阿爷因为做这行损了阴德,一大把年纪,也无牵无挂,以后……”陈启年没有放弃。
我心道你无牵无挂,难道还要我当你孙子不成?
而且收尸不该积德么?怎么会损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