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洼，像是被人用勺子挖掉了不少，狗的四肢和身体都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些皮毛，透过沾满了鲜血的花纹，依稀能够看见正是之前那个经常在小区里拉着小羊奶球到处撒欢的二哈。

林渺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拉着程明珠往后退了几步。

不远处一直跪倒在地，眼神空空的小羊奶球像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抱着二哈还剩的那个狗头，上面传来的恶臭她仿佛也闻不见，因为抱得太紧，狗头上发黑的血液顺着她瘦的不行的胳膊流了下来。

“球球——”

巨大的悲鸣在高楼间响起，有几个老头老奶奶，大热天的也不忘记出来看热闹，对着那边指指点点。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养狗。”

“现在的年轻人，把狗当妈养！活该！”

……

“不会说话就闭嘴，大米都塞不住你们这些死八婆的嘴了是吧。”

林渺转头恶声恶气地嘲讽着，估计是认出了林渺是别墅区的人，几个老头老奶奶也不太敢惹，赶紧作鸟兽散状，溜之大吉了。

有一个大娘趁着小羊奶球不注意，把垃圾桶里剩下的狗的皮毛扯了一块出来带走。

不远处一个男人捂着胳膊鬼鬼祟祟地看向这边。

林渺定睛一看，认出了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