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安墨白有条不紊的处理好一个文件后,才抬起头看向安凌,他长手长脚,即使是坐在沙发上依然气势不减,额前的头发都已经梳上去,抬起眼皮看人时天然的清冷锋利怎么挡都挡不住。
安凌这次是真的想抗争到底,被褥下的拳头捏得死紧不肯认输。
这是安凌受伤以来,两父子第一次发生冲突。
温黎知道两人都有理,一个想照顾,一个想自由,说不得谁对谁错。
“各让一步不好吗?”
良久,这次居然是安墨白先低头,他收拾了电脑文件往房间外走。
以为获得阶段性胜利的安凌还没有松开拳头,安墨白偏了偏头道:“我在隔壁办公,有事让人找我。”说完人就潇洒地走了。
安凌捶了捶床铺,伤口的疼痛让他龇了龇雪白的牙齿,不显得狼狈,反而像是野性难驯的狼崽子。
温黎看得直摇头,性格太倔。
相安无事了几天后,叶凡又鬼鬼祟祟过来传达了那几个同学需要帮助的消息。
安凌跟安墨白开了口,这点事安墨白二话没说直接同意。
最终有三个还在昏迷的同学通过协议,确定好责任后,医生会诊完安排过来做手术。
温黎在这看到了手术后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