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抚养权,并在离婚官司中付出很大的代价,才封住了前妻的嘴。
元酒和戎兵按照地址找过去后,只看到了潘临嵋的前妻——殷女士。
对方请他们进门后,问清楚来意后,很是坦然道:“潘临嵋现在不住这里,这套房子现在是我的,至于他现在住哪儿我并不清楚,我和他关系很差。”
其实她恨不得那个死渣男出门就被车撞死!
垃圾男人,毁她青春!
“他平时也接触不到孩子,我也怕孩子懵懂无知,不小心从他那里染上病毒,所以他想探视孩子的时候,按照当初的协议规定,我必须在场。”
“不过我们打完离婚官司后,他还没来看过孩子。”
“你们要想找他,去他工作的地方找,应该能找到他。”
元酒询问道:“不知你了不了解潘临嵋的工作?”
殷女士靠坐在沙发上,双臂环在身前,拧眉思考了一会儿:“知道的不是很多,但多少是了解一点的。”
“他之前是个实验员,后来转行去了私人企业,好像做了法医还是啥的……”
“用法医形容也不太准确,就是那种正规的第三方鉴定机构,会接受委托做鉴定,并开具专业的证明之类的。”
“他一开始应聘的工作岗位叫……”
“哦,我想起来了,叫锁源司法。”
“后面升职了,具体干什么我就不清楚,但他应该还在那家研究所上班。”
“那家研究所在市三环,具体位置我记得当时委托的私家侦探,他们有填写过地址,你们等等,我去找一下。”
元酒听得一头雾水,扭头看向身边很淡定的戎兵:“做鉴定的还能是第三方机构?我还以为必须是编制内的呢?”
戎兵哭笑不得道:“真要全让局里的法医做鉴定,他们从睁眼干到死,也干不完啊!”
“国内其实有很多这种机构,我们六昙市就很多,而且这些专业机构出具的鉴定证明,也是被认可的。”
“之前康法医做的毒检,就是去长期和我们合作的研究所做的,我们六昙市的分局没有那么多专业设备,而且投毒案也不是特别常见,尤其是这种比较少见的毒……”
元酒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她还是有点似懂非懂,本来还打算再问的详细一点,但戎兵的解答让她越发迷糊。
所以她确定,戎兵也就是一知半解,了解得不深。
殷女士将一份文件递给元酒,在一旁坐下后,平静地说道:“这是份关于潘临嵋的调查报告,那个私家侦探很职业,最后给我出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你们直接拿走吧,这东西我也用不上了。”
婚也离了,财产也争取到了。
所以这东西早就没用了,放在家里还碍眼。
元酒和戎兵与殷女士道谢后,离开了这套房子。
两人离开后,路过了一条小吃街。
二人各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就靠在小吃街某个路口拐角处,边吃边聊。
元酒快速翻看了一下潘临嵋的档案,与戎兵说道:“这个潘临嵋有制毒的能力,也有接触不同毒素的渠道,他的嫌疑相当大。”
戎兵点点头,很是认可她的说法:“我们一会儿去他公司看看。”
两人很快就解决了午餐,驱车到了殷女士说的那家研究所门口。
办公位置相当好,在六昙市三环边上。
这个研究所的门面看着很低调,门口还有棵很粗的梧桐树,挡住了研究所挂的牌子。
两人通过门卫,最终联系上了潘临嵋。
潘临嵋摘掉脸上的隔离眼镜,站在门口看着元酒和戎兵:“你们有事找我?”
“对。”戎兵将证件给他看过后,说道,“我们在调查一起凶杀案,死者叫蔡厌许。”
潘临嵋依靠在墙边,双手环在胸前:“嗯,我知道。”
“他死得可是轰轰烈烈,引发了全民关注。”
“我不懂,他死了,你们来找我做什么?我又没杀他。”
潘临嵋对蔡厌许的冷厌与讥嘲,完全不加掩饰。
戎兵也没有被他态度吓到,盯着一张正气十足的脸,与看起来有些放浪不羁地潘临嵋冷声道:“你是没杀他?还是没能先一步杀了他?”
潘临嵋脸上的表情微怔,慢慢站直了身体:“你们什么意思?”
戎兵问道:“你的工作能接触到氯化氰粉末?”
潘临嵋抿唇不语。
戎兵继续说道:“蔡厌许虽然是被凶手勒死的,但在他死之前,有人匿名给他送了一盒酒心巧克力,巧克力里包裹着氯化氰……”
潘临嵋嘴角已经抿得很深,虽然戎兵的话没说完,但他已经明白了意思。
他深吸了口气:“你们是怀疑我给他送了有毒的巧克力?”
“虽然蔡厌许把我的工作生活搞得一团乱,但我还是知道法律底线在哪里的。”
“我不会杀他,我又没疯!”
“我已经离婚,现在独居,工作好不容易保住,我干嘛要去杀他?”
“真要报仇,那也该是在我和他刚分手那会儿。”
元酒出声道:“你因为他感染了eav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