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恐承受不住。
“张先生不如先给你太太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情况。”
元酒没有直接挑明,隐晦地暗示他主动去查。
都说相由心生,张博化短短几个小时内心已经几番起伏变化,就连面相和早上看着也不太一样。
他的夫妻宫出了点问题,他太太此刻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张博化一脸茫然,此刻脑子已经有点迟钝,感觉元酒话里有话,但并没有往深处想,觉得先打个电话也是对的。
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在他掌心就响起来。
接通电话后,他拿着手机整个人呆愣住,从沙发上霍然起身,慌慌张张地说道:“我,我太太她开车载着娘家人回来的路上,遇上了车祸,现在全都进医院了。”
“抱歉,我现在得去医院……”
他拿着手机什么都顾不上,连外套都没穿,就匆匆往外走。
张德曜也跟着起身,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装,看着呆头呆脑站在角落的张俊悟助理,寒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跟上去给他开车。”
助理立刻醒神,意识到这是个将功折过的表现机会,立马冲张德曜点头感谢,跟只猴子似的猛蹿了出去。
元酒与雍长殊同时起身,此刻也不知道是走是留。
张德勋看着跟出去的大哥,与元酒二人说道:“小观主是不是刚才看出来了?”
“你们张家的传家宝应该是落在朱家人手里了。”
元酒满脸凝重之色,语气之沉让张德勋暗暗心惊。
之前就算碰到张俊悟动手打人,她的面色都没什么太大变化。
此刻再看她,却忽然心生一种有种山雨欲来之感。
“你们张家那件传家宝,还真挺古怪的。”
元酒直觉朱家人出车祸,多半是因为传家宝落入他们手中,引发很强的反噬。
之前她觉得那毕竟只是一个保佑家族生财的老物件而已,不至于致人死于非命。
还是小瞧了那东西。
张德勋觉得元酒这句感慨不像是什么好话,但他也不太懂元酒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得跟在两人身后离开,徒留两个保姆和昏睡不醒的张俊悟留在别墅中。
直到走出他二叔家的别墅,眼前浓郁的阴影仿佛一瞬间淡了许多。
他不由回头看了眼半边掩映在苍茂梧桐下的白色别墅,张俊悟的卧室刚好罩在整片树荫下,清晨的风吹得附近所有大叶梧桐哗哗作响,他这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附近一只鸟都没有。
他猛的顿住脚步,赶忙叫住元酒,问道:“小观主,那厕鬼会不会再回来找张俊悟?你不留些后手吗?”
元酒右手端在身前,食指和拇指间轻轻捻动,一脸淡然地反问:“我为什么要留后手给张俊悟设下防护?”
张德勋缩了缩脖子,张了张嘴,但又觉得自己想说的话怪没道理。
“我只是刚刚回头看着我二叔家的房子,感觉怪怪的。”
元酒轻哼了声,扭头拉开雍长殊那辆保时捷的副驾驶车门,单手撑着车门上,看了眼生气寥寥的小洋楼。
“这房子的风水差极了,也不知谁改的,一点基础常识都没有。”
说完,她就坐进车内,雍长殊也上了车,降下车窗看着还在发呆的张德勋:“你不上车吗?”
张德勋是早上和他哥一起来的,张德曜刚刚开着车离开了,应该是陪同他二叔去医院看看什么情况。
张德勋连忙小跑到后排,拉开车门就钻进去:“谢谢啊,雍先生。”
“小观主,我二叔这房子的风水有问题吗?”
“原本是没问题的。”
雍长殊将车转向,元酒车窗朝向刚好换到朝着小洋楼正面的位置。
她降下车窗,指了指靠近门口内侧那一排蔫头耷脑,看着半死不活的树:“庭院植物风水有三大禁忌,他们这院子就犯了两处。”
“庭院植物种植,前门不宜有枯树,枯树影响住宅地气,人的气运也随着地气旺衰运行。”
“其二,院子里的梧桐树种的太近了,而且树冠已经碰到窗户,需要修剪。”
“老话怎么说来着……树向宅则吉,背宅则凶。”
“一般来说,种在庭院的树至少要与窗户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否则不利居住者身体健康。”
“你们张家老宅的风水就极好,你自己回想比较一下,就知道他们这宅子的风水有多不靠谱了。”
张德勋想了想,他们家庭院内绿植要比这里更多,但给人的感觉和这里却完全不一样。
张家的绿植和园景设计,处处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白天会听到很多不同的鸟叫声,到处都是生机勃勃。
而且老宅的所有植物都是定期修剪,不会让树冠过于蓬大,全天遮挡住本该落在卧室窗前的阳光。
“我二叔他们应该不怎么注重风水这些。”
元酒摇头浅浅叹道:“看得出来。”
“那院子乍一看花团锦簇,到处都是长得还算可以的高大树木,仿佛要设计成一个森林氧吧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是乱七八糟。他们院子里那排玢姬花应该是刚移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