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对于亲手将炼器手法教会元酒的城上月而言,娱乐有余,却并不出彩。
元酒也知道就是个小玩具,不服气道:“我后面会继续补的,这一定会是最厉害的麻将牌。”
山河:“毕竟也没那个修士不正经到去做一副麻将牌当法器。”
“……”今天这是不打一场不行了,是吧?
元酒将手里的牌推远,拿着刀起身道:“虽然我觉得现在打不过你,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挑战你一下。”
好叫这个嘴欠的魔尊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山河一扫之前没精打采,顿时端起身板,呦呵了一声:“你行啊,如你这般千岁以下的小修士,还从未有人向本尊叫过板。本尊倒是愿意指教你几分,就是不知道打伤了你,你这护犊子的师父会不会不讲武德,来找我麻烦。”
城上月一副事不关己,莫挨老子的表情,将山河面前只管干小零食的鼠鼠提到面前,微微斜了山河一眼。
山河脸黑了三分。
他就知道这瘪犊子蔫儿坏,一句话没说,但是威胁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拿捏着他的宝贝鼠鼠,就看他敢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混账玩意儿,他早晚要砍了这道貌岸然的老东西!
被拿捏住后颈的鼠鼠在城上月手下动都不敢动,一双小黑眼噙着金豆豆,可怜巴巴地望着山河,吱吱了两声,将大板牙从手中坚果上移开,乖乖巧巧坐在桌子上,表示一定会等“老父亲”来救。
元酒看着戏精似的金毛鼠,和真就被拿捏住的山河,忍不住愉快地眯起双眸:“世道好轮回啊……”
山河冷眼杀她:“你别高兴地太早,虽然下不了重手,但收拾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本尊还是游刃有余的,你该多多操心操心自己才是。”
元酒:“……”
两人跑到不远处空地上准备动手,城上月拿出手机开始录像,结果发现两人开打后,手机几乎是无法捕捉到两人的身影,所幸直接弃了手机,单手用灵力开了一面水镜,连通了正在打坐的长乘,给他直播这边热火朝天的大场面。
长乘接到城上月的传讯时,还有点不太敢相信,主要是仙尊不是个主动的人,平时没事儿就如隐身了般,非大事正事是完全找不到人的。难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今天突然给他发消息,长乘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点开后看到水镜画面:……
元酒被山河一拳捶中,从高处砸落在地面,直接把地面砸出了大坑。
长乘微微睁大双眼:“这是……被打了?”
城上月对于元酒挨打并不着急:“自己看。”
长乘见这场架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完,起身去搬了堆灵册,准备边看边修补这些用过后有些破损的灵册。
两人通过水镜隔空点评起元酒应对山河的不足之处。
只见,高空中一道流星坠落,带着极高的白色星火直接朝着下方的元酒坠去。
元酒从坑底跳起来,连忙往远处躲开。
长乘看着她闪躲的位置,不由摇头道:“她也未免把山河看的太头脑简单了,那好歹也是凭一己之力,踏着尸山血海登上魔族王座的人,打架的时候肯定不是单靠力量碾压啊。尤其是在这种明显想对她有指点的战斗中,自然不会过多靠实力压制她……”
元酒跑得位置一看就是山河设好的陷阱,这下过去怕是正中下怀。
城上月指尖揉着毛皮手感不错的金毛鼠,若有所思道:“她这战斗经验一看就不足,也不知道这些年跑出去历练,历练了个什么。”
果不其然,元酒前脚躲过白日流星,后脚就被山河从一侧踹得翻滚了两圈。
她顶着满头凌乱,揉了揉有些疼的后腰,像只生气的小猴子,彻底炸毛了。
长乘思索道:“她碰到多是些仙门正道,打架都是一板一眼的,没有那么多心机和花样儿,加上又天生克制冥界幽魂阴鬼,所以之前没碰上什么要命的坎儿。一遇上魔族,她那点小手段就完全不够用了。”
“主要还是魔族狡诈,仙魔一开战,每次都是正道死的更多,其中多半都是死于打得太正直。”
城上月轻颔首,认同长乘的说法。
他和长乘都是经历过各种战事的,所以对各个种族的手段与脾性都极为了解,不会因为一些种族名声不显,就轻视小瞧对方。
他们宗门之所以不与仙界其他各大宗门深交,除了位置偏僻,人口极少,作为一宗之主的城上月懒得社交,更主要还是因为和其他宗门的理念不太相合。
仙门大部分正道门派都更注重精细培养那些极为有天赋的弟子,以至于在这些弟子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前,是不肯轻易放他们出去历练的,深怕半路遇上不测夭折,一朝心血全都化为乌有。
这些被精雕细琢的弟子,开始正式入世历练却屡屡遭挫,甚至更容易被骗被坑杀,遇上普通宵小之辈应对游刃有余,一旦碰上阴险狡诈的魔族魔修,十之七八都会阴沟翻船。
城上月对此等培养方式极为不屑,也不想掺和那些宗门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他培养元酒,底线是死不了就行。
只是因为这丫头年纪太小,哪怕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