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面前摇了摇,笑着打招呼道:“你好,我能跟你聊两句吗?”
青年逆光看不太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侧身道:“抱歉,我还有工作,没时间。”
元酒看着他冷淡地从一旁擦身离开,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下楼,慢悠悠地说道:“不耽误你太久,就两三分钟,边走边说也可以。”
青年脚步微顿,回头定定看着她。
“我已婚。”
元酒:“……”
从后面下楼的雍长殊和周方:“……”
周方瞬间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大笑道:“小酒瓶子啊,没想到你还有被人这么嫌弃的时候。”
元酒回头骂道:“信不信等我腾出空,锤死你。”
青年转身继续往前走,元酒出言道:“我是风水师,刚刚在清吧看你玩的那种乐器,觉得很特别。”
“所以,我想帮你解决一个麻烦,你帮我介绍个不坑的乐器店买你那种乐器。”
青年走出清吧的大门,回头望着姿容各异,却均过于耀眼的三人,沉思片刻后别了下头:“边走边说。”
元酒瞬间眉开眼笑,背着手脚步轻飘飘就窜出大门,几乎看不清她脚下的步法。
雍长殊和周方给他们留了谈话空间,所以并没有跟太近。
元酒与身边无数游客擦肩而过,偏首道:“我姓元,北海市归元观观主。”
“有玄门协会的认证,你可以从玄门协会官网中查到道观信息,和我的个人信息。”
“我不是骗子。”
青年背着有些大的手碟,忧郁的脸上并未露出惊讶之色:“我不太信这些,也不需要你帮我看相,如果你想找个靠谱的店乐器店买手碟,我可以给你个联系方式和地址,告诉你基本的行情,你自己去买就可以。”
元酒背着手,步幅看着不大,但却始终没有落后半步。
她眉梢轻轻挑了一下:“你愿意帮忙那就更好了,不过我这人不太喜欢欠人情,我帮你看相也不收钱。”
“信不信,取决于你自己。”
青年停下脚步,在一间小摊前买了份饭,在等待期间与元酒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晚看你表演时,我的位置离舞台近,所以看了下你的面相,你的夫妻宫有些问题。”
“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这个刚刚你也说过。”
“我想说的是,你和你妻子应该结婚一年三个月,她三个月前刚流产,对吗?”
青年眉头忽然深深皱起来。
元酒见他眼底有惊疑,也有愤怒,笑着说道:“你很爱她,但是我觉得你不够了解她。”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建议你今天先停掉一天工作,回家看看她在做什么。”
元酒低头摊开掌心,一本便签纸凭空出现在她掌心,她又随手拿出一只铅笔,在纸上唰唰写下一个地址。
“如无意外,你妻子最近会被法院传唤。”
“你回家后,先去这个地方看看,再决定要不要相信我。”
元酒将便签纸塞进他手心里,双手背在身后道:“如果你想找我,三个小时后,我就在刚刚那家清吧对面的小店等你。”
“过时不候。”
拿着便签的青年低头看了眼上面的地址,脸色微微沉了几分,抬头准备将纸条还给元酒时,忽然发现整条街上都看不到刚才那个身影。
……
元酒在街角一家开飞小店找到了大狐狸和周方。
她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雍长殊正在给周方买单,抬步进了咖啡店后,伸手顶着周方的后脑勺,将他往前按了一下。
“你好意思让别人帮你付钱?”
她是知道的,钱武安肯定给了周方零花钱,而且长乘也知道他来y省,肯定不会让他一穷二白跑过来。
周方回头冲她龇牙,抬手要敲她脑袋。
元酒灵活地躲开,站在雍长殊另一边,提醒道:“你不要惯着他。”
雍长殊对他们的小动作视若无睹,笑着道:“一杯咖啡而已,也给你点了。”
“这是这边正宗的小粒咖啡。”
元酒皱了皱鼻:“我不喜欢咖啡。”
雍长殊将柜台里咖啡师做好的第一杯端过来,先递给了元酒:“分量很小,味道也很正宗,我让她多加了些奶和糖。”
元酒端着咖啡杯,找了个位置坐下。
雍长殊和周方等了两分钟,才端着热腾腾的咖啡过来。
“你和那个人那么快就谈完了吗?”周方惊讶于元酒的速度,“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
元酒端着咖啡杯眨了眨眼睛,愣了两秒道:“忘记问了。”
雍长殊抿了口咖啡,不疾不徐地说道:“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个性,不一定会入你意。”
“我也只是日行一善,至于他愿不愿意相信,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元酒非常的坦然:“我又不是非要他信我,就算他今天不来见我,我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那个手碟也不一定非要通过他介绍才买得到。”
元酒慢悠悠地叹道:“人还是要心大一点儿。”
“毕竟,杞人忧天,伯虑愁眠。”
“行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