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是断了的骨头插进了肉里,嘴里源源不断的有鲜血冒出来,使得她一动不能动。
武文义再次闭上眼睛,心一横,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下一瞬,刀从他手上滑落,掉在地上咣当一声。
阿扇弯腰将刀捡起来,用帕子擦干净后放入了刀鞘。
郑婉婉站起来,对他说着:“还要辛苦武大人,将这尸体带回去,我北燕的地盘,容不下这种腌臜货。”
武文义擦着额头上的汗,跟在她身后出了客房,木讷的点着头。
门外早等着的聂醉风,上前来拉着武文义的胳膊,说他刚才吓到了,带他去后面的醉今朝放松放松,说是给他安排了最好的歌舞,还有他平时见不到的天缘舞娘呢。
武文义膝盖发软,整个人都靠在了聂醉风的身上,颤音回着:“好。”
郑婉婉同阿扇离开天外楼,雨烟派来的马车等在门口,阿扇搀扶着她上了马车。
她拉着阿扇的手腕,让其也坐进了车里来。
阿扇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倒了些水沾湿了帕子,给她擦着衣裙上的血迹。
“阿扇听雨烟姑娘说了,陛下不会让娘娘见血腥场面,日后再有这种事,娘娘只管吩咐阿扇做就好,娘娘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郑婉婉笑盈盈的看着她,回着:“我是大夫,偶尔也会做做入殓师的工作,你觉得我会怕吗?”
“他疼我,就会觉得我娇气。”
“咱们的阿扇日后也会找到一个疼爱你的夫君的。”
阿扇闻言,头摇的像拨浪鼓,“阿扇不成婚,阿扇要陪在娘娘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