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啊。”
“毒妇啊。”
“西域的千古罪人,巫马家族就算追到地狱去,也会将你撕扯了喂狗。”
“畜生啊!!!”
藤蔓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他骂的越狠,藤蔓就缠的越紧。
他被勒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尤其是断了手臂,疼的他要命。
他再也没办法汇聚内力了。
可他不认命。
今日要是死在了这里,那巫师教会就完蛋了。
他还要给教主大人传信,告诉她郑婉婉这个贱人很厉害。
既然这群胡涂的老匹夫们,这样帮助郑婉婉陷害他,那么就让他们都去死吧。
阿博礼闭上眼睛,腹语指挥着怀中剩余的那些细鳞太攀蛇顺着他的裤腿跑出来。
“簌簌”的朝着地上的人吐着蛇信子打起进攻。
说时迟那时快,郑婉婉手中的银针飞出,眨眼之间,七八条细鳞太攀蛇皆被银针穿破脑袋,钉在了地上,只有身子胡乱蜷缩着。
可即便是这样,地上的人还是被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只觉得全身发麻,在起鸡皮疙瘩。
一个个的都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门口的方向退出,挤在一起。
阿博礼被藤蔓包的像木乃伊一样,只露出个脑袋。
阿博礼不可置信的看着。
不是说北燕皇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怀孕多月的女人吗?
她哪里来的这样的好身手?
要甩出银针、扎穿蛇的脑袋,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蛮力。
而且,她都被碧血功蛇咬了,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碧血功蛇是很毒很毒的,它的一滴毒,能毒死成千上万人,她怎么可能会毫发无损,除非她是百毒不侵的。
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
就算是练成了碧血功的教主,也不是百毒不侵的,一个普通女人,怎么可能?
震惊已经让阿博礼快感受不到自身的疼痛了。
他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假的,都是假的,绝对不可能。”
郑婉婉绕过桌子,缓步来到阿博礼面前。
她伸出手,捏住阿博礼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巴。
然后,她意识一动,从商超空间里拿出了一颗巧克力豆,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掌心一托,阿博礼喉咙一滚动,直接咽进了肚子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阿博礼瞪大眼睛问着。
郑婉婉轻轻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藤蔓,藤蔓像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簌簌松了松。
阿博礼这才猛的呼吸了一口,他恨不得将这世界上的空气全都吸进肚子里,刚才那种窒息感太要命了。
“穿肠毒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发三次你就没救了,这可是融合了一千种毒药制作而成的。”
接着,郑婉婉再次意识一动,拿出了一块圆溜溜的菠萝味的冰。
她捏着阿博礼的嘴,拍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她拿出帕子,叠成了小方块,放在掌心里蒙上阿博礼的嘴。
阿博礼“呜呜”了几声,一大块冰咽进了肚子里,嘴里徒留一言难尽的味道,他脸色十分难看。
“你……你你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深海千冰万年鲸毒。”
“我可告诉你,要是不按时服下解药,你的这具身体,会一点点的冰冻,然后像这样一敲,就掉了。”
“连你的骨头都能冻成冰渣,就问你怕不怕?”
巫马阿博礼听着,干咽了一口唾沫。
他本能的想问一声“是真是假。”
但话到嘴边了,他又觉得太多余。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巫马阿博礼开口道。
他心想,先胡诌一通,等骗到了解药,他的功力恢复了,他再想办法逃跑。
他并不是打不过这个贱人,而是这一次轻敌了,以至于他连真正的碧血功都没能发挥出来。
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要取了郑婉婉这死贱货的狗命。
郑婉婉冷哼一声,“你的狗嘴里,已经吐不出任何对我来说有价值的东西了。”
“我知道你们的秘密都在梅山上,我有的是办法将梅山上的人逼出来。”
“届时,你们所谓的秘密,你们用来污蔑我郑叔的那些卑劣手段,都会大白于天下。”
“而你们的巫师教会,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彻底从这片美好的土地上消失,再也没办法残害百姓了。”
巫马阿博礼听完这话,一种死亡预感笼罩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郑婉婉绝不是说着玩玩的,她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