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质问着:“郑婉婉,你想陷害我?想陷害巫师教会?”
郑婉婉坐在主位上,眸子冷淡,像看死物一样看着他。
“我如何陷害你了?”
“草菅人命,杀朝廷命官,这些你没做吗?”
阿博礼咬着后槽牙,“就凭地上这些横七竖八的废物,你就想安这么大的罪名在我头上,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莫说是胡涂,便是整个西域,你去问问,有几个人承认你们北燕国?
我们巫师教会给你几分薄面,你夹着尾巴做人便是,如此闹事儿,你岂不是在找死?”
“你这贱人,信不信我这一拳下去,打的你脑袋开花,直接去见你太奶?”
阿博礼说着,攥紧了拳头,所有的内力都附着在上面。
郑婉婉并未生气,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道:“你说的没错,所以我这不是拿你开刀,要收复民心吗?”
“准确的来说,是要用你的鲜血,唤醒那些信徒,让他们好好做个人。”
巫马阿博礼闻言,哈哈大笑,“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要不是教主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沉住气,不要同你们起冲突。
我会假装跟万俟益打的有来有回吗?你该不会觉得,刚才那样,便是我的实力吧?”
“实不相瞒,我这一拳打下去,你和你肚子里的杂种,都要被打的稀巴烂。”
“贱货,你便受死吧。”
“啊!!!”
巫马阿博礼一声大吼,只见他握着的拳头,隐隐凝出一股风。
他次牙咧嘴,蹲身弯腰做俯冲状,朝着郑婉婉便迎面砸了过来。
“砰。”
他用尽全力的猛烈一拳,砸进了一块老树根里。
只见郑婉婉神色未改,手里拎着一根白白的细长管子,管子里源源不断有清甜的水流出来,浇在树根上。
他只觉得,这老树根似是里面长了牙齿一般,在疯狂“嘎嘣嘎嘣”的咬他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