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刀自刎。”
“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是本事,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孤身一人来了,你放人啊。”
阿博礼听着他央求的话,看着他越来越软的态度,心中不禁升起了满足感。
他哈哈大笑两声,“我们巫师教会行事,从不讲究光明磊落。”
“自从你们鄂州人来了,又是种粮又是送药建学堂的,你们想干什么?嗯?”
阿博礼眸子翛然变的阴狠,他用手中的权杖,抬起郑直波的下巴。
“你们还大兴佛教,要把我们的教会寺,全都变成佛寺,你们想干什么?”
“是你们先不给我们活路的,是你们要侵占控制百姓的思想,让他们臣服于你们。
我巫师教会,深耕西域几百年,岂是你们想拔除便能拔除的?你们居心不良,霸占了我们的土地,还要把我们赶尽杀绝,该死的人是你们。”
巫马阿博礼的声声控诉,俨然将救民于水火之中的北燕国形容成了侵略者。
他说罢,权杖重重的在郑直波脸上挥了一下。
郑直波的脸登时便肿了起来,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他只道:“喻繁呢?放了喻繁,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你不就是想把我杀了,让胡涂乱成一锅粥吗?如今我来了,你把喻繁放了,她还是个小姑娘。”
阿博礼啧啧声不断,“你真是个没骨头的,杀了你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来人啊,把‘东西’给我带上来。”
阿博礼一声令下,便听见一阵铁链碰撞发出的叮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