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诰应下。
二人遂就此地研究起了作战计划。
打算先骑兵冲锋,步兵随后,弓箭手在后方包围。
由陆诰潜入对方军营,烧了粮草营帐,以乱敌方军心。
……
左斯入宫,未找到耶律颜可,他又不能不给夜昭承一个交代。
于是乎,便命人去抓了个西域女子,换上了耶律颜可的衣裳,将人弄死后,尸体全身上下弄得面目全非了,才接了夜昭承入宫,让她瞧个明白。
夜昭承觉得心腹大患,总算是除掉了。
于是乎,手持玉玺,披麻戴孝上了大殿,主持朝会。
她给先帝和太子发了丧,将卫疆与徐克化葬入皇陵,永享皇室后代香火。
此前与卫沉正面抗衡的众位大臣,亦是论功行赏。
一时间,朝野上下,对她赞不绝口,皆听命于她。
左斯真是个不慕权势之人,他将帅印和兵符,一并交给了夜昭承。
这两样东西,还是在耶律颜可的宫里找到的。
夜昭承厌恶天缘之前的种种,上朝当天便下令,要将皇宫重新修葺一番,各个宫殿都改了名字。
上朝的宫殿改为太和宫,处理政务的改为永和宫,而她居住的宫殿,则改为承羽宫。
说是修葺,但实际上也就改个宫名。
左斯要将耶律颜可住过的宫殿拆了重建,被夜昭承给阻止了。
承羽宫里,临窗摆放着一张美人榻,夜昭承躺在上面。
李满站在一旁,小声道:“娘娘,左将军求见。”
她闻言,睁开眼睛,目露不悦,却还是抚摸着肚子,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左斯便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换上了一套常服,藏蓝色的窄袖长袍,更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
李满给他拿了张凳子,便在夜昭承的眼神示意下,退了出去。
“娘娘。”左斯声音暧昧的叫着。
夜昭承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问着:“将军有要事?”
“倒是没有,就怕娘娘在宫里待的烦闷,末将来给娘娘解解闷。”
“难为将军如此挂念本宫了,你来的正好,本宫腿有些酸痛,劳烦将军替本宫捏捏了。”
夜昭承顺势往美人榻上一躺,曼妙身姿展现在他眼前。
左斯自是乐意,坐在榻沿上,双手落在她的腿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夜昭承闭目养神,声音缓缓道:“李公公年纪大了,到底陪不了本宫几年,你挑些伶俐的丫头,送来承羽宫。”
夜昭承如今掌着天缘至高无上的权力,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往她身边塞人。
左斯闻言,简直受宠若惊,表示一定会挑选忠心耿耿的。
夜昭承又道:“卫沉和耶律颜可将后宫弄得乌烟瘴气,偌大一个后宫,如今空空荡荡的,怪瘆得慌。”
“那些皇家宗室子弟,你便酌情挑选一些接进宫里来吧。
堵住悠悠众口,日后你以太傅之名久居宫中,也可名正言顺。”
夜昭承说罢,睁开眼睛,冲着他莞尔一笑。
这一笑,便勾走了左斯的魂儿。
他的手顺势上滑,落在了她的腰上,纵使有孕在身,她的腰肢仍是盈盈一握。
左斯道:“娘娘这般为末将考虑,末将甚喜。”
他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边吻了又吻。
夜昭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给支走。
随即她就叫了宫女端来了净手的盆子,足足洗了六七遍才罢。
“娘娘。”李满泪眼婆娑,“为了腹中皇儿,真是委屈您了,若是先帝还在,定不会容忍一个武夫如此对您。”
“忍辱负重罢了,如若不然,怎能保住我腹中孩儿?”夜昭承抚摸着肚子。
她幻想着,若是刚才与她亲近的人是宇文少羽,那该多好。
她不遗余力的支持陆诰的决策,就是希望他能顺利救出宇文少羽,将他带给她。
届时,这天缘护国大将军和太傅、丞相的位置,她都可以给宇文少羽,任由他挑。
他们可以共同养育她的孩儿,在这寂寥的深宫里,日日相伴,夜夜缠绵。
……
用了郑婉婉的药方,青州疫病果然得到了有效控制,龙虎军亦是日益渐好。
夜不群给魏大贤飞鸽传信,让他快马加鞭将剩余的两颗半成品炮弹送来青州,他一定要一举歼灭郑婉婉。
魏大贤给他回信,信中皆是叫苦连跌,斥责武杨二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就差将王府洗劫一空了。
又说安乐公主思乡情切,询问可否送她回云州,祭奠双亲,他将亲自护送。
夜不群哪里放心得下?云州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