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才能腾出空闲来西域。”
“你若有话想同她说,便书信一封,我带给她。”
陆诰知他们主仆情深,颜莫对郑婉婉的心思与情谊,他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他觉得旁人喜欢倾慕婉婉,那是婉婉太好了。
若有朝一日,婉婉弃眼前的他于不顾,那定是他不够好、对婉婉的爱不够深,才会有此结局,决计是怨不得旁人的。
“辛苦陆老爷帮我问安便好,我没什么要特意写一封信告知婉姐的。”
“她……伤的重不重?”
颜莫到底是没忍住,问着郑婉婉的伤势。
陆诰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颜莫握着缰绳的手一紧,心也跟着一疼。
郑婉婉伤一分,他能想十分重的伤。
郑婉婉如今伤了十分,他便觉得定是伤了百倍,恨不能立马出现在她面前,于床前伺候照顾。
可这担忧,他又只能砸在心里。
时日长了,便成了心病。
有道是:‘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颜莫日日夜夜备受煎熬,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的。
“不过没性命之忧,请大夫瞧过了,说不得她现在已经痊愈了。”陆诰又加了一句。
颜莫也只是蓦然点了点头,精神恍惚。
远在鄂州的郑婉婉,正喝着牛奶醪糟,忽然鼻子不舒服,她忙放下勺子,打了好几个喷嚏。
雨烟见状,掏出帕子递给她。
郑婉婉捏着帕子,揉了揉鼻子,抬头看向雨烟,问着:“这是谁又在背地里骂我吗?怎的这几日我老是打喷嚏?”
“夫人,定是老爷在想你,他离开都快一月了,定是日日夜夜都想你想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