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冕却忽地扭头,冲夜昭和道:“哎吆我的公主,您身子本来就不适,大夫说您不易有孕,让你饮食各方面都需注意。
招待魏侍卫,有我就够了,怎么趁着我不注意,您又饮酒了?如此下去,我们何时才能生下小世子?”
夜昭和手中的酒杯都未来得及放下,对方便给了她这么一个下马威。
一旁的流月,脸色难看。
王爷怎么能如此欺负她家公主?分明就是他从来不去公主院里,唯一一次同房,他还命人给公主灌避子汤。
六月端着酒壶,上前一步,义愤填膺的要跟魏大贤解释。
夜昭和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夜昭和也没说什么,一副冷淡姿态,并不配合独孤冕演戏。
魏大贤何等聪明?一看便知。
他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冷声道:“王爷,我专程跑这一趟,是替陛下和我家殿下传话的。”
“王爷有精力,还是多放在公主身上,如若不然,殿下可就要请王爷和公主回京了。”
说罢,他又看向夜昭和,恭敬道:“公主,还要劳烦您受些累了。”
独孤冕闻言,忙打哈哈道:“我和公主琴瑟和鸣,夫妻感情甚好。”
“我每每宿在公主房中,一连三日三夜都不起床的,非要将自己累的趴下了,才叫下人把我抬出来。”
“我这不是怕公主身娇体贵,不敢太过折腾嘛。”
若是以往,夜昭和听到这话,早已经羞的面红耳赤了。
但现在,她习惯了独孤冕如此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