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诰相处的两月里,他早已经把陆诰当成主人对待了。
陆诰虽未称帝,但他的才能,远远可以胜任一国之君。
郑直波心甘情愿的臣服,对他恭恭敬敬、言听计从。
“好。”颜莫亦是点头应下。
“婉姐他们何时搬来西域老爷?”颜莫望着陆诰,诚然问着。
陆诰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继而动作继续,一口饮下杯中酒,他才回着:“不来西域。”
此话一出,满桌人皆是不解。
耶律怀是个直来直去的人,直接开口问着:“西域统一了,你势必要成为帝王,莫非你另有心仪之人。
要来一出卸磨杀驴,毁了郑婉婉以及郑家,要另立他人为后吗?”
耶律怀说完,才意识到饭桌上还有郑扶央。
坐在他身边的陆霞,双手抱着他的胳膊,眼神充满了害怕。
陆诰眼神犀利,盯着耶律怀。
“咳咳。”耶律怀咳嗽了两声,试图化解尴尬。
“大哥,阿怀只是心直口快了些,你别怪他。
我想这张桌子上的其他人,心中也有这样的疑虑,你……”
“你们给我闭嘴。”陆诰声音翛然变冷,陆霞不敢再出声了,忙低下了头。
陆文清本也想插嘴两句,见状也不敢说话了,并且放下了手中筷子。
“我此生只婉婉一妻,后宅无妾,若违誓言,我陆氏全族,犹如此杯,不得好死。”
陆诰说罢,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酒杯登时变成了碎渣,掉在桌子和地上,碎屑甚至扎进了他的掌心里,有鲜红血液从指缝中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