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病。”
“她体内……少说也有四十种毒,这还只是我能瞧出来的。
她的身体,早已被毒侵害了根本,整个身体就如同冰窖一般,此生都不能有身孕了。”
大夫摇了摇头,继续道:“贵夫人能撑十年,已是上天开恩了。”
大夫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陆诰几乎劈晕。
郑婉婉不过才十八岁,且从小就生活在京城,又是父兄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会身中这么多毒?
陆诰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连大夫什么时候离开了他都不知道。
他心中断定,是夜羽祁从小就给郑婉婉下各种各样的毒,才导致毒侵体,让她落得如此光景。
也怪他自己,在地下王庭时,没能照顾好郑婉婉,让她被剧毒的小蛇咬了,才导致她体内又多了一种毒,身体变成了冰窖。
“不能有孕。”
“最多活不过十年。”
这两个信息,像雷电一样不停地冲击着陆诰的大脑。
这些信息,此时还无法具象化,但他只觉心疼,就好似有一只魔爪,要将他的心顷刻间捏碎一般。
陆诰抚着心口位置,呼吸困难,睁眼闭眼都是天旋地转。
没了郑婉婉,他要怎么活?
他宁愿注定要英年早逝的人是自己,宁愿身中剧毒的人是自己。
流血伤骨也不红眼眶的他,此时却是在无声哭泣。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的婉婉,这一世过的太苦了。